徐茴笙點頭:“對,我在懷疑,對付我的人,對我沒有敵意,至少現在沒有,他們隻是我聲名狼籍的結果,我的這種下場,不是他想看的,而是為某些人準備的。”
“所以,那些可以確定對你有怨恨的人,都可以排除掉了。”然而這樣子,就更難鎖定對象了。
盛儒風看著徐茴笙,猶豫著要不要把她曾被人監視的事情告訴她。
徐茴笙正好看盛儒風,就把盛儒風的遲疑之色收進了眼底:“你有什麼想要隱瞞的嗎?”
“沒有?我怕你會害怕,不知道該不該讓你知道。”盛儒風就貫的雷厲風行,極少有這麼拖泥帶水的時候,有些煩燥的抓了抓頭發。
徐茴笙並沒有急著追問,卻用另一種方法撬開盛儒風的嘴:“那也好,一般人不怕死,隻是怕死的那種感覺,畢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提前知道提前防備的,我若沒有做好防備死亡,同時也沒有等待死亡的恐懼,你若不想我害怕,那就別說了。”
“瞎說什麼?在我在,誰也別想傷到你。”不過徐茴笙這話倒是提醒了他,與其什麼都不知道,倒不如什麼都知道,至少可以從知道的事情尋找出路,隻好告訴她:“你住在工作室的時候,有人在監視你,我們隻知道他什麼時候結束,卻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監視你的。”
徐茴笙聽得心裏咯登了一下,渾身不自在:“我夏天穿得比較少,會不會?”
“不會,監視器裝在外麵,沒在屋裏。”但盡管如此,盛儒風還是接受不了,覺得自己虧大了,雙手捧著徐茴笙的腦袋,兩人對視著:“小聲兒,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做見不得人的地下黨,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盛儒風的女人,看哪個活得不耐煩的,還敢惹你。”
地下黨?
盛儒風竟委屈成這樣了?覺得自己是個地下黨,不知道為何,徐茴笙被盛儒風逗樂了,嗬嗬笑著。
“少給我打虎眼,給我一句痛快話。”盛儒風緊咬著不放。
徐茴笙對盛儒風擠了擠眉頭:“要是我說不呢?”
盛儒風定定看著徐茴笙,眼底明顯晃著失望,隨後卻被一抹狠絕取代:“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我盛儒風辦不了的事情,我要誰做我的女人,用不著她同意,我照樣能公告天下。”
“對對對,三爺威武,三爺最威武。”徐茴笙摟著盛儒風的勃子:“但是你千萬別衝動,等我與父母相認了,會給你光明正大的追求我的機會。”
追求?
那是什麼玩意?
決定在一起了,直接脫了衣服滾床單就行了,做什麼非得整出那麼多累人的事?
比起花心思去追求徐茴笙,盛儒風更喜歡把那時間都擠出來,天天在床上交流感情。
盛儒風正想著說點什麼,徐茴笙冷著臉說:“我知道了,三爺認識最多的就是午夜小姐,據說和那些小姐睡的時候,勾勾手指就行,原來我在三爺的眼中,就是這麼樣的一個女人。”
黑曆史什麼的?盛儒風好想丟掉丟掉丟掉。
委委屈屈的看著徐茴笙:“我錯了,我聽你的,我要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