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溫情四溢的時候,徐茴笙的手機響了。
盛儒風發狠的吼了兩聲,目光狠狠的瞪了眼徐茴笙的手機,仿佛想要把徐茴笙的手機盯成粉沫。
徐茴笙低頭看一眼,居然是丁峻山的來電,有些沉重的心情一掃而空,如果事情是丁泰全安排的,倒是可以對丁峻山旁敲側擊一翻。
“喂,丁少。”徐茴笙接起電話。
盛儒風附耳過去,就聽到丁峻山溫潤的聲音傳入耳膜:“茴笙,我們說好的事,你忘了嗎?”
說好的什麼?盛儒風緊緊看著徐茴笙,眼底控訴著徐茴笙與別的男人有約定,那眼神委屈的,就像看到了親親老婆和別的男人偷情似的。
徐茴笙心裏好笑,一時記不起她和丁峻山有過什麼約定,正想著要不要裝傻充愣繞了過去,就聽到丁峻山主動提及:“我們都約好了,你以後叫我名字的,我還以為這次打電話,能聽到你叫我名字呢,真讓我失望啊。”
原來是這個,徐茴笙還真忘了,不是她記憶不好,而是壓根就往心上記。
“峻山。”徐茴笙叫了一聲,隨後問道:“你不說來A市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
丁峻山仿佛沒聽到徐茴笙後麵的話一般,溫潤的說道:“真好聽,再叫一次。”
盛儒風的臉黑壓壓一片,直接捂住了徐茴笙的嘴,不準徐茴笙再叫,丁峻山他誰啊,一個路人甲,做什麼跑出來刹他的風景,徐茴笙都還沒有叫他一聲儒風呢。
男人遇上愛情,似乎都會化身斤斤計較的小氣鬼,盛儒風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徐茴笙心裏甜絲絲的的,示意盛儒風鬆手,盛儒風指了指自己嘴角,趁機向徐茴笙索吻。
點頭,徐茴笙表示同意,盛儒風鬆手,立馬把嘴送了過去,徐茴笙在盛儒風的嘴角淺淺印下一吻,在盛儒風急欲加深的前一刻退開,繼續應付丁峻山的電話:“據說,這樣的情況,會一直重複下去,所以,我決定不犯傻。”
“怎麼了?你身邊有人嗎?”丁峻山其實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隻是徐茴笙的沉默有些長,生起了懷疑而已。
徐茴笙不否認:“是的,你不是說要來A市嗎?再不來我可沒錢請你吃飯了。”
被吉紅玲趕出來的消息,早就通過了媒體報紙,傳達到了全國各,丁峻山應該也是知道。
丁峻山確實知道,他今天來,正是為了這件事:“笙笙,聽說你要來C市參加極光設計大賽,賽事長達兩個月之久,這段時間,要不住在我家裏吧,我爸媽都挺喜歡你。”
住丁家,隻怕她怎麼死都不知道,徐茴笙嗬嗬笑著:“不用了,郭奶奶已經幫我訂了房間,再說,華藝傳媒可是你家的,若我住在你家,就別想得好名次了,不然,別人都會說我是關係戶。”
“你想多了,華藝傳媒已經轉讓到別人的名下了,現跟丁家沒有一點的關係。”
徐茴笙自然知道華藝傳媒轉到了楊枳的名下,還是因為了掩蓋丁峻山“聚眾宣淫”一事,但在原本的世界裏,徐茴笙應該是個未知情的不是嗎,所以才會假意問一問。
始終說不到點上,徐茴笙微微有些急,總覺得丁峻山刻意避開與她見麵一事。
徐茴笙撫了撫額,但願一切都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