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盛儒風把徐茴笙壓在身上再做了一次,總算稍稍滿足,考慮到徐茴笙還是第一次,到底按壓住了進行第三次的欲望。
徐茴笙連骨頭都軟了,身體像是被車輪輾過了一般,尤其是被盛儒風糾纏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更是火辣辣的痛。
盛儒風心疼的不行,抱著徐茴笙去浴室,親自給她洗了澡,又往徐茴笙的****抹了藥,避免自己再度失控再想要,就抓了一件自己的睡袍給徐茴笙披上:“什麼時候,把你的衣服收拾過來?”
“我明天要去C市了,我的行李都在租房裏,你自個去搬吧。”徐茴笙又想起了從吉紅玲那裏要回來的寶貝,便問道:“從吉紅玲那裏收回來的東西,你處理好了嗎?”
那些東西,就像一個嘲笑,嘲笑著徐茴笙白癡似的過去,徐茴笙自然不會擺放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自然就別說戴了。
想想都覺得惡心。
“處理好了。”盛儒風把徐茴笙抱出了浴室,放平在就上床,轉過身去翻櫃子,把一張銀行卡交到徐茴笙的手裏:“所有的東西,我都出手了,錢都在這個卡裏,過來,再把這兩份玩意簽一下。”
徐茴笙捏了捏銀行卡,覺得是自己該得的,也不推讓,直接就收了,聽到盛儒風的話,不由得一愣,隨即玩笑道:“難道是賣身契?”
盛儒風一掌蓋在徐茴笙的腦門上:“比賣身還要嚴重,但不在你。”
要買也隻賣他。
賣的不是身,是命。
徐茴笙眼珠子轉了一圈,卻不願意勞動她的腿:“抱我去。”
盛儒風最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活兒,二話不說,就把徐茴笙抱離了大床,坐在他的腿上。
書桌上,擺著兩份文件。
一份是盛儒風的股分轉讓,直接就給徐茴笙轉讓了百分之二十,對她真夠信任的,也不怕她轉手賣給了其他的股東,威脅到了他是最大股東的地位。
另一份則是遺囑,盛儒風指名自己無論生老病死,還是意外去世,名下所有的遺產,全都由徐茴笙一人繼承。
徐茴笙想起盛儒風的組織是做什麼的,整天槍不離身的,還真是今天不知明天事,心裏驚了驚,直接就把後麵那份遺囑扔了,寒著臉說:“別鬧。”
“我沒鬧。”盛儒風笑道:“這樣的遺囑,我們幾兄弟都簽了一份,不過對象不同罷的,你別擔心,我命大著呢,不容易死,簽下這份玩意,不是預防些什麼,主要是要你放心,我絕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那也不簽這個。”遺囑兩字,在徐茴笙看來,根本就沒好事,隻有人死了,那份遺囑才用得到。
盛儒風好笑,沒有想到徐茴笙還挺迷信的。
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張紙罷了,恰當點來說,是一份保證書,是他對徐茴笙這一生的承諾。
拿起筆,盛儒風欲要簽下自己的名字。
徐茴笙突然發狂,連筆帶紙抓在手裏,瘋狂的撕著,鋼筆滑過掌心,刺入血肉,也不知道是痛了,還是怕了,徐茴笙的眼淚就這麼來了:“不簽不簽,不許簽。”
盛儒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從徐茴笙的手裏搶走鋼筆,扔到地上,用力的抱緊她,柔聲哄著:“好好好,咱不簽,咱什麼也不簽。”
心道,真是個傻丫頭,這麼大的便宜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