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冰旋的出現,並不影響徐茴笙和盛母逛街的心情,兩人一直逛到晚飯的時候,盛家老少兩個男人紛紛打電話喊老婆回家吃飯,才依依不舍的道了別,分別拎著一堆的戰利品回了個自男人的懷抱。
盛儒風與徐茴笙分開了半天,格外的想念,見到徐茴笙回來,立馬就抱著用力擁吻著,末了,還狠狠的指控了下徐茴笙的狠心:“你倒是舍得了,把自己的帥得人見人愛老公扔到一邊,就為了陪個女人逛街,難道你就不怕你的老公太迷人,會被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盯上了。”
徐茴笙窩在盛儒風的懷裏,嗅著盛儒風的身上的氣味,對著盛儒風嗬嗬笑著:“你都說了那些是不要臉的女人,你才不會看上的,我又有什麼好擔心。”
其實擔心也沒有用,男人要出軌,根本就不會因為女人的擔心而停止。
徐茴笙是個理性的人,哪怕愛了,也會保持著一份清楚,一旦盛儒風真管不住他的下半身,在和她結婚後,還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徐茴笙是做不出那種低三下四求著男人回頭的事,頂多隻會從此蕭郎是路人,大路兩邊各朝一邊了。
“可我是你的男人,你不就該看著點嗎?”盛儒風抱著徐茴笙不願放,心道徐茴笙一定是他命定的妻子,不然他不會遊戲花叢多年,心思也不能在別的女人身上停留過,偏偏一刻都不能從徐茴笙的身上分散了出去。
徐茴笙被盛儒風的樣子逗笑了,雙手勾著盛儒風的勃子,雙腿用力一跳,整個人就掛到了盛儒風的身上,拿自己的額頭與盛儒風的輕輕碰了一下,又從盛儒風的身上跳了下來,對他笑說:“行行行,盛儒風盛三爺是我徐茴笙的東西,我以後一這看緊了,保證不讓哪個女人牽走。”
“這就對了。”盛儒風鬆開徐茴笙的手,將徐茴笙的帶回來的戰利品一樣一樣的打開,這麼多東西中,盛儒風覺得,總會有一樣東西,是徐茴笙特意買給他的。
然而把所有的袋子都翻了一遍,都沒能找到一件男性的衣服,男性的鞋子,男性生活用品。
盛儒風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心髒,仿佛微微拉扯了一下,卻又不死心的問著徐茴笙:“小聲兒,你逛的時間也挺長的,不會隻買了這麼點東西嗎?”
一定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車上,盛儒風自我安慰著。
徐茴笙把盛儒風翻亂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收拾回去,聽到盛儒風的話,隨口回應著:“對啊,我還給公公婆婆買了衣服,已經讓婆婆帶回去了。”
至於童策和溫佩蘭的,徐茴笙多半都是親自設計的,前些時間閑著,正好給童策和溫佩蘭分別畫了一套春裝,加上今天是陪著盛母出門的,所以就沒有特意給童策和溫佩蘭買衣服。
意思就是沒有給自己買東西,盛儒風的心再度拉扯了一下,語氣不好的說道:“你給他們買什麼?他們缺這些東西嗎?你怎麼就不知道給我買點東西啊。”
迂回什麼的,都是狗屁,盛儒風才不興這一套呢,想要東西,直接就對徐茴笙開口了。
“那你缺這些東西嗎?”徐茴笙對著盛儒風眨了眨眼。
“我……”盛儒風一噎,他當然不缺,可他想要徐茴笙給他買的東西,哪怕是一支牙膏都好,可為什麼,徐茴笙不給他買,難道徐茴笙並不愛他?
徐茴笙適當的逗弄了下盛儒風,見他的臉色越來越不好,隻得笑了笑,什麼都招了:“好了好了,我怎麼會不給你買衣服呢?隻是我看上的那套西裝,得根據你的尺寸訂做,所以得等他們做好了,才能拿回來給你。”
“我就知道我老婆最疼我了。”盛儒風的臉,就像天氣一樣,剛才還陰沉沉的,現在又雨過天晴了,興奮的把徐茴笙壓在了沙發上,想要用力的疼愛她一翻,卻不想徐茴笙被熱水燙過的後背壓到了沙發上的雜誌,徐茴笙擰著眉頭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