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低頭,就看到徐茴笙擰著的小臉,隱隱帶著痛意。
“怎麼了?”盛儒風緊張的問著。
徐茴笙翻過身來,與盛儒風說道:“許是蹭到了傷口,我和婆婆逛街的時候,遇到吳冰旋了,被她潑了一身的熱水。”
“賤人,遲早把她收拾了。”盛儒風把徐茴笙身上由他親自挑選的大衣脫下,再小心翼翼的拉下那條讓他血管噴張的透肉連衣裙的拉鏈,便看到徐茴笙的背後,有大片的肌膚被燙紅,心疼的不行,又止不住的發恨,徐茴笙是他的心頭肉啊,他平時連她的一根頭發都舍不得弄掉,居然竟然被吳冰旋潑熱水了。
盛儒風越想,情緒就越激動,恨不得現在就趕過去把吳冰旋揪出來,再煮一鍋熱水,直接把吳冰旋丟下去,再煮個三天三夜,就不信不能把吳冰旋煮爛。
可再激動,也趕不上盛儒風對徐茴笙的心疼,拿起搖控器,將暗櫃轉過來,取出醫藥箱,在裏麵找出一瓶燙傷膏,用指手醮了些許,輕輕的抹在徐茴笙被燙紅的皮膚上,過後心疼的問道:“疼嗎?”
徐茴笙搖頭,燙傷膏質地清涼,抹到皮膚上,皮膚的毛孔仿佛會呼吸似的,很是舒服的,對盛儒風說:“不疼的,就剛才壓下來的時候,被雜誌蹭了一下,現在已經不痛了。”
“這個吳冰旋,我快要受夠了。”盛儒風捏著拳頭,覺得心裏難受極了,因為他再想弄死吳冰旋,現在卻動不得她,如果沒有她引開寧婉那夥人的注意力,盛儒風實在擔心徐茴笙的安危。
算了,現在不過是不能把吳冰旋整死而已,卻沒說不能讓她出醜啊。
想來寧婉已經知道他和徐茴笙的關係了,知道他所做一切,都可以代表徐茴笙,這會兒還真不能對吳冰旋太好,免得就讓寧婉那個精明的女人看出了什麼。
與盛儒風相比,徐茴笙倒不多在意吳冰旋,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除了近日好上的丁泰全之外,都不知道以前還和多少的男人亂搞過,忍不住的嘲諷一笑,對盛儒風說道:“憑著寧婉前兩次對我的安排,就不愁站吳冰旋能好過。”
比起她不在意的吳冰旋,寧婉更舍得徐茴笙在意,想著自己出門都一天了,盛儒風總能收到一些消息吧,便了起來:“旗艦店那邊有結果了嗎?”
“有了。”很快又說:“但楊枳還在外頭,截取旗艦店那邊發來給寧婉和那奸細的東西,所以還沒有時間給我彙報,咱們先吃飯,然後再一起開個會。”
徐茴笙點頭,又關心起了仇思琴的事情:“仇思琴呢?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她還在。”
“很快就不在了。”盛儒風說。
之所以多留仇思琴在濃情山莊一天,不過是因為了仇思琴昨天下藥不成,今天會不會有人來找她。
然而等了一天,也沒有看到人,盛儒風就不打算留著了,反正有警察在,不愁著打不開她的嘴,所以在徐茴笙回來之前,他就讓人報了警,告仇思琴囚禁弱女。
相信不用他們等多久,警察就能來濃情山莊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