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一句話,氣得周曉藝氣血上湧。
林舒雲跟周青檸一樣,傻乎乎的平日都不愛動腦筋,周曉藝想動林舒雲的東西,根本就需要偷偷摸摸,好比之前想要盛儒風的號碼,她隻騙說自己的手機沒電了,要打一個電話,就能拿走林舒雲的電話,在通信錄中找到盛儒風的號碼。
可她有盛儒風的號碼又能怎麼樣?盛儒風的手機,可跟市麵上的手機不同,那可是加密製作的,除非他錄入允許名單,否則不管你怎麼打,都打不進盛儒風的手機裏,曾經她借故替林舒雲到盛儒風的別墅裏送東西,又故意找了小混混搶劫她的包,還把她自己弄傷,就為了給自己製造和盛儒風發展的機會,可誰知道把自己弄得渾身傷痛的時候,給盛儒風打電話,卻隻能聽到自己沒有權限,生生白白折騰了一場,除了一身傷痛,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
周曉藝仍是不甘心,百分之五十的童氏集團股份呢,有它在手,她就是毫無節製的揮霍,也有花不盡的錢財,她怎麼舍得放棄呢,嚴靜嫻同樣舍不得,一把拿起桌上開著揚聲器的手機,對著徐茴笙說道:“笙笙,你怎麼那麼傻呢,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你抓得那麼牢有什麼用啊,再說你這醜事一旦鬧到三爺那裏,你可就什麼便宜都占不得了。”
“可這事情你們不傳出去不就行了?你是我的媽媽,總不會害得我分文不剩吧,這對你們也沒有好處的啊。”徐茴笙背靠著椅背,與嚴靜嫻耍口舌功夫。
嚴靜嫻一噎,如果徐茴笙手裏捏著好處不能給她,她自然會得不到就毀掉,告訴三爺徐茴笙養小白臉了,可這話哪能告訴徐茴笙呢,若是徐茴笙原本想把股份給她的,結果因為自己說了那樣的話,讓徐茴笙情願股份童策收回去,也不肯給她,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嘿嘿的笑著,嚴靜嫻為難的說道:“當母親的,當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越過越好,隻是曉藝那裏,她要做什麼,我總攔不住的,再說,你們是姐妹,若是差點太大,確實讓她不好受了些,再說她隻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一點也不過份。”
不過份嗎?徐茴笙嗬嗬的笑著:“可是儒風說我沒有經驗,管不好童氏集團,他要替我管著呢,我跟外公商量了一下,童氏集團的股份暫時由儒風替我保管,等我學上十年,股份才能到我的手裏來,要不你跟曉藝說一聲,讓她再等十年吧。”
別說十年了,估計過不了年底,她和周家就算是徹底的斷絕關係了。
如今沒有公布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不想讓徐文豪知道她而被接回去,同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心疼周瑞清這個男人,哪怕是裝的,也想裝成他的女兒,不讓他苦苦尋找女兒二十三年的路程成了一個笑話。
聽到徐茴笙的話,嚴靜嫻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股份被盛儒風控製了,不在徐茴笙的手裏,那她們就是把嘴唇皮說破了,都拿不到半點的股份。
嚴靜嫻緩過氣來,大聲罵著:“你怎麼能把股份交給三爺管著呢,說不定三爺就是看你沒心眼,從你的手上騙走股份的,你問過他嗎?”
“沒問過啊,你想問嗎?三爺在這呢,你自己問他吧。”嚴靜嫻哪敢真問盛儒風啊,徐茴笙故意這麼說,就是要嚇一嚇嚴靜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