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說完,朝著盛儒風擠了擠眉頭。
盛儒風挪了挪屁股,更近的坐到徐茴笙的身邊去,先看了眼徐茴笙,這才看向桌麵上的手機,毫無溫度的開口:“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替小聲兒管著股份?”
嚴靜嫻聽到盛儒風的聲音,臉色刷白。
盛儒風是誰啊,根本不是能讓人背後非議的人,哪怕她冒充成了徐茴笙母親的身份,成了盛儒風的嶽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嚴靜嫻一改先前的態度,對著盛儒風嗬嗬的笑著說:“沒這回事,三爺千萬別聽笙笙瞎話,我哪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嚴靜嫻都要後悔死了,如果早就知道盛儒風和徐茴笙在一起,她才不會傻乎乎的冒出來招人煩呢。
不對啊,盛儒風跟徐茴笙在一起,徐茴笙哪有可能跟小白臉在一起,難道徐茴笙根本就沒有養小白臉,剛才那聲咳嗽的,根本就是從盛儒風的嘴裏發出來的,徐茴笙跟她們一樣,都是把手機開了免提,盛儒風剛才會咳嗽,一定是因為聽到了周曉藝的話。
想到了這些,嚴靜嫻心裏打了一個突,恨不能眼前一抹黑暈死過去,隻當此時此刻經曆的隻是一場夢,可腦袋磕到桌子上的痛楚卻告訴她,一切的一切,都活在現實中。
盛儒風的嘴角噙著一抹笑,語氣卻染了冰,直直衝擊嚴靜嫻的心髒,咄咄逼人的說道:“你是在提醒我,不管我老婆說什麼,你們都把她的話當成瞎話,視如空氣,聽到了也當沒有聽到嗎?”
“不是不是。”嚴靜嫻被盛儒風嚇得腿都軟了,顫著聲說不,腦子飛快的轉動著,隔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總算想到了一個笨拙的解釋:“我這邊信號不好,聽一半不聽一半的,還以為笙笙把股份轉到周青檸家去了,才想著叫笙笙先問問你的看法,免得什麼時候被人騙都不知道,這世界的人,可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樣單純的。”
“你提醒的對,我就是看她沒心眼,這世界,又多了心懷鬼胎的小人,就怕有些人借著一點兒的沾親帶故,就想方設法的從她的手裏騙走股份,就幫著她看著點,等她在能社會上磨練個十年八年,知道怎麼察顏觀色了,讀懂人心,不輕易讓賤人騙了,再把股份交還到她的手裏,反正我手裏多的是錢,隻有蠢貨才會覺得我替她管著股份,是存了騙她股份的念頭,你說是不是呢?”盛儒風害死人不償命,不斷讓嚴靜嫻受驚。
嚴靜嫻張大著嘴,隻覺得嘴裏吞進了一隻蒼蠅一般,惡心的難受,想咽咽不下去,想吐吐不出來。
完了,這會兒真的完了。
她和周曉藝算計童氏集團股份的事情,被盛儒風知道了。
但嚴靜嫻這人慣會抱著僥幸心理,哪怕的明知別人已經穿透了她的身體,把她的想法摸了一個透,卻如何也不肯死心,啞言了一陣後,嚴靜嫻又滿血複活了,對著手機嗬嗬笑:“三爺說的對,笙笙耳根子軟不禁哄,有三爺替她管著股份,我就放心了,我就怕笙笙一個不小心,就被周青檸那一家子哄得把股權雙手捧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