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把責任推到了別人的身上,還真符合嚴靜嫻的風格。
衛洋眉頭擰了擰,對嚴靜嫻極為不滿,他一點也不喜歡從別人的嘴裏聽到周青檸不好的話。
目光往盛儒風的身上斜了斜,心裏頓時有了想法,別人敢這麼不把周青檸當回事,難道就是因為周青檸所嫁的男人不及盛儒風那般強大嗎?看來自己有必要加強一下自己的財富了,無論如何,他要別人提到周青檸的時候,再也不能帶著不屑的神色,這麼想著,衛洋默默計算起了自己名下的各種生意,這麼一算下來,發現自己若是除去了盛儒風得力助手這個職務之後,自己的生意也能做得比丁泰全等人的大。
眼底閃了閃,衛洋自然知道自己得到這些財富,離不開盛儒風的幫助,過河拆橋這種事情,衛洋這種鐵漢子是絕對做不出來了,擰著眉頭想了想,盛儒風想出了第二個方案,那便是自己繼續給盛儒風當得力助手,他自己的生意,全都轉到周青檸的名下,再把周家那幾個把周青檸當成溫室的花朵般寵愛的堂兄弟們請到較大的公司裏坐鎮,那些小的產業,直接交到一些信得過的職員手裏,總之就要讓周青檸榮登富豪榜的人物。
衛洋為老婆不值,盛儒風也生氣,周青檸是徐茴笙的好朋友,嚴靜嫻瞧不起周青檸,豈不是等於瞧不起徐茴笙?當下就駁了嚴靜嫻的話:“你真會說笑了,衛洋明麵上是我的助手,可實際上他有獨立的事業,他的財產加起來,可是連丁泰全都要差他一大截,他又是個愛妻如命的,那些財產,全都轉到了周青檸的名下了,要真比不起來,你給周青檸提鞋,都是不配的。”
盛儒風第一次這麼跟一個女人對話,隻覺得有意思極了,難怪那麼多的女人都喜歡當罵街的潑婦,實在是罵賤人的感覺,太爽了有木有。
給周青檸提鞋都不配。
嚴靜嫻聽到這句話,氣得都要吐血了,偏偏不能反駁盛儒風,再不願意也得受著,努力的穩了穩氣息,對盛儒風說:“看來真是我聽錯了。”
“沒事,老了吧,耳朵不中用了,我能理解的。”盛儒風繼續毒舌。
嚴靜嫻摸了摸臉,這幾天都在想著以後再從周瑞清的手裏拿錢,以後買東西,都想算計著,所以嚴靜嫻都沒能睡上一個安眠覺,聽到盛儒風的話,嚴靜嫻都覺得自己老了許多。
周曉藝見狀,忙拉扯著嚴靜嫻的手,又寫了裝病兩個字提醒著嚴靜嫻要股份不成後的第二個計劃。
嚴靜嫻猛地反應過來,她還得讓徐茴笙住到家裏來,天天喝那放了絕育材料煲的湯呢,趕緊開口中說道:“三爺說得對,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我這幾天身體實在難受得緊,這會兒還躺在床上呢,也不知道笙笙願不願意回來照顧下我,就算不想照顧也沒關係,回來讓我看看她就好。”
讓徐茴笙到周家去?一看就是打了什麼壞主意。
盛儒風不答話,看著徐茴笙。
徐茴笙對盛儒風點了點頭,動了動嘴角,描了一個去的嘴形。
嚴靜嫻不是不舒服嗎?她倒要看嚴靜嫻是如何個不舒服,也非常樂意把她弄得那麼不舒服!就怕到時候,嚴靜嫻會受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