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查出腎衰竭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盛儒風的徐茴笙的耳朵。
盛儒風與徐茴笙相視一笑:“我說什麼來著?如今徐飛不就出事了嗎?換腎啊,徐舒雅願意嗎?她不願意自然就會把吳冰旋推出來了。”
“這事情辦得,跟那人之前的風格不大一樣啊。”太急了些,徐茴笙知道那人一直都不緊不慢的,正從她不緊不慢的行為中,掩飾了她的真麵目。
盛儒風卻沒覺得不對,指不定就是什麼事情,加速了那個人的安排,不然也不會既在J市安排了人,又把小趙安插進了濃情山莊,從她的種種行為上看,眼下應該到了那人必須找到鑰匙的時候了。
刷了牙,盛儒風把自己收拾好後,把擠了牙膏的牙刷遞到徐茴笙的手裏:“刷牙去,得去茶樓了。”
徐茴笙已經習慣了起床的時候被盛儒風侍候了,淡定的接過牙刷,進了衛生間,刷到一半,想到自己名義上是周瑞清的女兒,而吳冰旋又是徐飛和嚴靜嫻的女兒,事情一旦鬧出來,別人不敢就著此事來采訪她,但周瑞清卻不同了,隻怕周瑞清被戴綠帽的事情,會被大肆報導。
快速的把牙齒刷好,徐茴笙顧不上洗臉,跑出去找盛儒風說話,卻見盛儒風正在接電話,隻好折回到繼續把自己收拾妥當。
盛儒風接完電話,擠身進入衛生間,雙手自徐茴笙的腰間環過,含著徐茴笙的小耳朵問道:“小聲兒,剛才找我有事兒?”
“周瑞清那邊,你讓人照應一下吧。”盛儒風長得太讓人失控,徐茴笙有些招架不住,掙開盛儒風的懷抱,進了房間,坐在化妝台上,將護膚品輕輕的摸在臉上。
“好,我知道了。”
盛儒風自然跟了進來,把玩著徐茴笙的瓶瓶罐罐,據說女人有大半的收入,都花在了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值,但這會兒,盛儒風的手有些癢,伸向徐茴笙的臉,來回撫摸了一下,滑滑的,果然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徐茴笙這會兒的感覺,卻沒有盛儒風的那般隨意,總覺得盛儒風的指腹在她的臉上撩火。
好在盛儒風並沒有這方麵的意識,摸完徐茴笙的臉後,便做出了一份決定:“改天有空,我去香港給你買一套新的。”
“……”徐茴笙有點兒跟不上盛儒風的節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把話題叉開總是好的,徐茴笙便應了一聲好,順便問道:“剛才誰給你打電話。”
“查崗呢。”盛儒風這麼說著,眼底卻有些得意,如實相告:“蘇讓的事情辦妥了,安茹發現了護士和小趙收集到的情報,已經安排人處理他們了。”
徐茴笙麵上露出喜色,提醒著盛儒風:“別讓他死在濃情山莊裏。”
“自然不會,安茹給他下了命令,讓他悄悄到J市裏,盯著我們的人。”K城可不是那麼好進的,若是沒有那條通道,就是花上一個月的時候,也進不去,所以盛儒風的人最少都會在J市逗留了地上月時間。
一邊裝模作樣的進K城,一邊近距離的摸清雷電幫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