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連檔案都不用翻了。
也明白了徐茴笙的意思,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把鎖不是那位記者買的,而是你外曾祖父托他買的。”
“是的。”徐茴笙點頭:“雖然我猜不出他們是怎麼聯係的,但我覺得就是這樣的一種關係。”
劉醫生聽得有些費勁,繞得有些頭疼。
看了眼同樣擰著眉頭的陶叔,終究沒有忍住,弱弱的問題:“這跟蘆葦她父親的自殺有什麼關係呢?”
徐茴笙撫了撫額頭。
有些事情,她心裏想得很明白很清晰,可是真正用語言表達的時候,就又得十分詞窮。
將剛才說過的話,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徐茴笙才知道自己分析事情的時候,竟亂跟毛線一樣,盛儒風能聽懂,實在是跟她心靈相通了。
不過徐茴笙也不是怕事的,既然自己的表達能力不行,就一定會練習。
重新在大腦裏組織了一遍,徐茴笙才將自己的推測,簡單明了的說出來:“就著我外曾祖父的身份來看,吸引人的,隻能是他的研究,我懷疑他跟我奶奶一樣,被人操控著做研究,不同的是外曾祖父被軟禁的地方,本身就是他的地盤,哪裏有監控,他比誰都清楚,但一年一一年過去,他應該知道這個世界,基本上已經將他遺忘了,若是他死在研究園了,效果極有可能是一隻蚊子死在了那裏,引不起任何人的關注了,死了也是白死,所以他才會避開監視他的人,在自己的身上製造無數的傷口,使看到看人都會以為他死於非命,從而到研究園裏查探,那裏應該放了他被人軟禁的證據。”
“但是這些證據,就跟他的死亡一樣,沉溺海底,連片水花都沒有,也就是說他擔心的情況發生了,他精心準備的證據,最終會被人銷毀,所以他準備了兩手準備,再將一份證據鎖起來,再讓記者把鑰匙送到我奶奶的手裏,等著我奶奶安排將此曝光,這麼一推斷,對我爺爺奶奶的死,我們也可以假設是軟禁我曾祖父的人殺害的。”徐茴笙說完,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當然,這些隻是我的推測,事情真相是不是這樣,我就不敢保證。”
攸沐難道有了說話的興趣,對徐茴笙說:“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了,難道還能找出一個人說出當年的情況嗎?自然隻能推測,聽你這麼說,我倒覺得很可能。”
“那麼,等把嶽母救出來後,我們直接趕往L國?”盛儒風又說:“這麼說來,背後的人,應該是L國人。”
徐茴笙點頭,然後說道:“那人不知道鑰匙的下落,卻不可能不知道研究園,這麼多年來,他們一定在研究園裏翻找那些東西,同時也會安排人在那裏守著,我們若貿然過去,隻怕會弄巧成拙,所以,在把我母親救出來之前,L國那邊,我們暫時就當不知道。”
其實就算徐茴笙之前的推測全都是錯的,唯有一樣,是絕對不會錯的,那就是那把鎖,一定就在研究園裏。
畢竟幾年的軟禁曆程,資料定然不會少,若不然也不會需準備一把鎖了,既然不少,還準備了鎖讓記者帶到了那裏去,就能夠說明,那些帶不走的東西,都被鎖在研究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