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點點頭,低頭看時間,離最後一輪的晉級賽時候隻差半個小時了。
便對陶叔三人說道:“這裏就麻煩你們了,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也隻好委屈你們短時間不要離開地下實室驗,有什麼事情要做的,隻管吩咐楊枳和付縉就行。”
“你放心,我們有分寸,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陶叔說道,把盛儒風和徐茴笙送到了暗道口裏。
徐茴笙笑著跟和陶叔他們道謝:“我父親的事情,太感謝你了。”
陶叔笑笑,不作回應,他哪怕敢受徐茴笙的感謝啊。
給徐天睿治療,那是他們的義務。
盛儒風帶著徐茴笙回了房間,楊枳過來敲門。
“三爺,派去盯著sin夫妻的人來了消息,說sin夫妻沒有任何的異常。”楊枳彙報著。
盛儒風看了眼徐茴笙,眼見徐茴笙要開口,便閉上嘴巴。
徐茴笙問道:“如果他們沒問題,那麼有問題的人就是中途的人了。”
這會兒,楊枳往盛儒風那裏看了一眼,吞吞吐吐,仿佛猶豫著要不要說。
“有話直說。”盛儒風白眼楊枳,不悅的擰了擰眉頭。
得了盛儒風的話,楊枳就一股腦兒的向盛儒風報告著:“在銀行工作的小白為情所困,在昨天晚上,跳樓自殺了,老陳親自去看的現場,找不到第二個人在那裏存在的痕跡,事情還在查,回頭有了結果,老陳再來電彙報。”
楊枳口中的結果,是指小白之外的第二個人。
是的,他們都不相信,小白真會為情所困而自殺,尤其是他們查到原本負責徐茴笙的業務的那位銀行的職員之所以出車禍,就是因為了小白所為之後。
比起為情所困自殺,楊枳的懷疑更傾向於殺人滅口。
盛儒風罵了一聲操,他承認他馬虎了,沒有把小白當一會事,不然他就會派人盯著小白了發,這樣就不怕錯過了小白被人殺害的畫麵。
遲了就是遲了,再懊惱也於事無補,盛儒風隻得把目光放到別的地方:“振興路108號呢?”
“三爺,那人並不住那裏,我查了監控,他是在你們過去之前開車趕到那裏的,但是車牌是假的,現在我們對他的線索完全斷了。”說完,楊枳有些小心的看了眼徐茴笙,最後還是大著大膽子問盛儒風:“三爺,我有個提議,不如查查易水寒吧。”
易水寒是徐茴笙的老師,楊枳自然不可能不經得允許,就私自調查易水寒。
可在楊枳的心裏,易水寒十分的可疑。
盛儒風不答,看著徐茴笙,這事情得看徐茴笙的意思。
當然,這是表麵的,如果徐茴笙沒有同意,他在稍後自然會讓楊枳暗中去查。
別說易水寒了,如果盛父或者盛母有嫌疑,他照樣會查。
在盛儒風的心中,天大地大,都比不過徐茴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重要。
不過徐茴笙的性子和盛儒風的相似,想要達到某種目的,是不會放過任何一種細節的,在聽到楊枳的話後,僅怔了怔,卻很快就想通了,若易水寒沒問題,回頭跟他道個歉就好,若是易水寒有問題,不查一查,就會釀成大禍,對楊枳說道:“查吧,有結果,記得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