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一夜,她就是盛炎名正言順的妻子,若過不了這一夜,她就很有可能,被盛炎拋棄,逐回蘇家也不一定。
蘇雨晴如果被趕回蘇家,蘇家大小還不知道,怎麼欺負侮辱她呢。
“他有一個習慣,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燈光。如果一會兒燈突然熄了,你也不要害怕。”奶媽說完,強行將蘇雨晴的手拿開,獨自一個人離開這個喜慶的臥室。
奶媽走後,蘇雨晴漫步到床邊,緩慢的坐下來。輕撫床上那些嬌豔的玫瑰花瓣,環望這個屬於她‘新婚之夜’的屋子。
她一再在心中強調,她是盛泓博的妻子,她是應該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她不能戴著有色目光看待,已經是她老公的男人。
沒過一會兒,臥室裏麵的燈,真的像奶媽所說的那樣熄了。
她緊張,害怕,雙手緊緊的揪著床上的被子。然而,漆黑的眼前,卻仿佛還浮現著盛泓博,那張向她噴吐飯粒的麵容。
“蘇雨晴!”她伸出巴掌,自己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並冷冷的叫罵。“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妻子又怎能嫌棄自己的老公呢?”
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極度緊張的蘇雨晴,無力的癱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迷糊中隱約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刹那間,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張望滿是漆黑的屋子。
“泓博,是你嗎?”她伸手出去摸索,想要尋找他的位置。“泓博,你的身體不好,你告訴我燈的開關在哪裏,我把燈打開,也方便照顧你。”
燈熄之後,她幾乎把整個臥室都摸索遍了,也沒有找到開關的所在。
“泓博,到底是不是你……啊……”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隻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一個強大的身軀給壓倒在了床上。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沒有前奏,也沒有溫柔的撫慰。無情的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泓博,你別這樣,你弄疼我了。”她因緊張,言辭中帶著喘息,雙手本能的阻止。“我可以照顧好你的,我可以幫你,因為我是你的妻子,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她用牙齒咬著嘴唇,盡量逼迫自己,達到一個合格妻子的標準。
“我真的可以……”她帶著哽咽的聲音,淚水早已沁濕了她所躺著的枕頭。
伸出顫抖的雙手,摸索著男人胸前的衣服,溫柔卻又生澀的退去。
盛炎雙手支撐在床上,身體微愣。這個女人真的願意,委身屈就成為一個比她父親還老的男人的妻子。
緊接著,他霸氣的退去身上的衣服,雙手緊緊的握著蘇雨晴的雙臂,俯身親吻她的臉頰,脖間……
蘇雨晴緊握拳頭,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他們這樣做是合情合理的。完全不需要感到絲毫的羞恥。她隻需要盡到一個做妻子的責任就好。
隻是,盛泓博身體都嚴重成那樣了,怎麼還能有這麼強健的體魄,壓製在她的身上?
難不成,男人遇到這種事,身體就會突然發生好轉嗎?
盛炎強勁的舌尖,霸道而狂妄的撬開,她那閉不透風的嘴唇。甜蜜的味道,如山間清泉,川流不息的回味在他的口中。
獨特又散發著特殊香味的味道,令他心中一緊,以至於整個身體,都產生了不安分的動蕩。
“唔……”蘇雨晴被他吻得有些喘息不過來,下意識的從口,發出一聲輕呢。
那種熟悉的味道,狂妄的霸道,讓她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盛泓博的兒子盛炎。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僅僅是在遊泳池那一次,便足以在她心中,留下揮之不去的記憶。
“你不是……”她想說他不是泓博,卻被他的嘴唇,再一次封住。
雖然她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兒,可被盛炎那成熟的男人,一再的挑釁,身體終究還是有反應的。
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手不小心竟碰到了,他身下火熱的傲慢之處。
他是誰?是盛泓博嗎?
是的吧?一定是他!因為他親口說過,今天晚上是他們倆的新婚之夜。
她怎麼可以質疑自己的老公呢?
或許,盛泓博身體癱瘓了,但並不代表,他行不了夫妻之禮。也或許,正因為他男人的一麵,事到如今都還沒有退去,所以他才會讓自己的兒女,為他籌辦新婚妻子。
“抱緊我。”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溫柔的回蕩在她的耳邊。
那一聲輕昵,讓已經迷失自我的蘇雨晴,完全無法分辨,與她親熱的男人是誰。
可能是她太不了解盛炎和盛泓博了,所以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