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害怕……”她被他緊緊的環抱在懷中,鼻腔裏全部都是屬於盛炎身上的香味。
那應該是薄荷沐浴露的味道,讓人先前嗅起來是清涼的,漸漸就會變得眩暈,不安,甚至高度緊張。
修長的手指,沿著她妙曼凹凸有致的身軀,從脖間滑入胸口的睡衣。盈盈一握,兩團柔軟,巧妙的握在手心裏,時不時的刻意加重手感。
她下意識的握著他的手,極力壓抑著女孩兒內心的羞澀,同那難以啟齒的親昵聲。
霸道的大手,整個掌心都支撐著她的小腹,隱約可以讓她意識到,某種物體正不安分的向她最私秘的地方進攻……
很輕,很溫柔,力道應該是擔心,不小心就會弄破她最富貴的地方。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小女人的身上,因緊張所沁出來的冷汗,以及僵硬的身體,所帶來的反抗。
漸漸的,那種僵硬,轉變成了顫抖。
盛炎停止對她的狂妄舉動,溫柔的吻著她的額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的他,盡不想再欺負這個小女人了。第一次,由心的開始心疼起一個女人來。
他收回自己在他身體裏麵的手指,拉過旁邊的被子,貼心的蓋在小女人的身上,卻並沒有打算,讓她一個人躺在這張喜慶的大床上安睡,而是抱著她,與她一起同眠。
蘇雨晴高度的緊張,整個人都昏睡在他的懷裏,再也沒有反抗和恐懼。
次日。
喜慶的大床上,小女人安詳的躺在那裏,修長的手指,握著火紅的喜被,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拂過臉頰,將那張鵝蛋臉,修飾得更加清新迷人。
突然,窗外那一縷柔和的陽光,瞬間進入臥室,驚醒了安睡的小女人,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她猛然從床上蹭起身來。並且查看晚上穿著的那套睡衣。
好在,睡衣隻是破了那麼一道小口子,臥室裏也並沒有盛泓博的身影。
“盛太太新婚之夜,過得可好?”
一個陰冷的聲音,從旁邊的窗戶傳出來。
蘇雨晴目光瞬間轉移到那裏,本能的拉起床上的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你怎麼會在這裏?大清早就闖進自己父親的臥室,你想做什麼?”她憤怒的瞪著他。
盛家人也太隨便了吧?盛泓博也不知道管管自己的兒子,怎麼可以隨便讓他兒子,進入還在安睡的妻子房間呢?
蘇雨晴如此的憤憤不平,孰不知,昨天晚上一夜,她都是跟這個男人睡在一起的。她心中的老公,實際上是眼前這個男人。
“水色不錯,看來昨天晚上過得很好。”盛炎走近床邊,近距離打量她。
這才多久,高度緊張昏睡過去的她,又能對他張牙舞爪了。
“關你什麼事啊?你老爸是不是沒有教過你,什麼是禮貌?什麼地方應該去,什麼地方不應該去?”她揚起手來,想要抽打他。
“我隻知道,我呆在自己的房間,沒有什麼不對。”他靈巧的握著她的手臂,用力拉向自己。
“你的房間?”是她還沒有睡醒,聽錯了?還是這個男人在信口開河啊?
這裏不是奶媽為她和盛泓博準備的新房嗎?
“不然呢?”他湊近她的臉頰,冷峻又邪惡的麵孔,清晰的印在她那雙清澈的眸子裏。
“這……這怎麼可能是你的房間?”她的聲音,明顯帶著些畏縮。
或許是真的不太確定。
她就那樣被動的抬頭,一直盯著他。隻見盛炎的目光,從一開始就鎖在她的胸前,直到現在都不曾離去。
蘇雨晴下意識的低頭,發現胸前的睡衣,上麵三個顆子,早已不知了去向。這可是她剛才醒來,壓根就沒有發現的問題。
“你無恥……”她揚起雙手,一手想要打他,另一隻手想要抓住胸前的睡衣。
“哪裏無恥了?”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緊握她的雙手,與她親密無意的貼著身。
“你……”麵對他咄咄逼人的話,她盡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她連掩飾身體的機會都沒有,一任被他遊覽春光。
原本白皙的臉頰,一陣紅一陣白,羞澀早已蔓延過耳根之後。
“告訴我,你喜歡昨天晚上嗎?”
盛炎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溫柔,連同眼神也是柔情似水。麵對這張人畜無害的臉,蘇雨晴隻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女孩兒,又怎麼可能把持得住自己的內心呢?
喜歡昨天晚上?她差點就被嚇死了。除了害怕,再無其他感覺。
好在‘盛泓博’對她還算溫柔,並沒有一直強行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