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京知道,此舉十分大膽,可是,如今我們的情況十分危險,國師一旦知道您的消息,一定會有所動靜,綏生更是會趕來,這樣的話,我們的蹤跡就暴露了。”
“殿下想想,我們先前所遇的那老嫗,可是綏生他們能夠對付的?而且,如今國師剛剛恢複,就算國師能夠對付,一旦出手,必定又要修養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們才是真的沒有後路了。”岑京慢慢說道。
安修君不語,這樣的境地早已經不是一日兩日,這厚照國表麵上看去,一片風平浪靜,所有人都不爭,的確,不爭的是厚照國國主這個身份,但是太古浦氏後人的身份卻是暗流洶湧。
岑昔見安修君有些被說動了,立刻又開口。
“殿下,想不想讓國師另眼相看,想不想真正的憑實力贏過祿王,讓厚照國的百姓真心實意的愛戴你,奉你為他們的國主?”
安修君奇怪地看著麵前的岑昔,說的好像他不是這厚照國的國主一眼,所說,那祿王是他的親叔叔,若是父王真有心將國主之位傳給皇叔,也不會等到今日。
“殿下,這種真心愛戴,不是取決於你的身份,而是不管走到哪裏,厚照過的百姓都真心地稱讚您,就如同北昌國的臣民們稱讚簡修君一樣。”
安修君的目光一直落在麵前的少年身上,內心隱隱跟著岑昔的話語而撥動著。
真心愛戴?能夠讓你發自肺腑地輔佐本王,就如同奮不顧身要救那簡修君一樣?
岑昔點點頭,口幹舌燥後的唯一感慨就是:做傳銷的也不容易啊。
“岑京,你說本王若是做成了這件事,國師就會另眼相看?”安修君還是有些疑惑,就是滅了一個山匪,就能得國師另眼相看?
岑昔再次點點頭,給了安修君一個肯定的眼神。
……
數匹快馬飛快地朝著安澤郡奔去,一到達安澤郡,國師帶著人已經等在了城外。
“國師——”馬上的綏生飛身下馬,撲通一聲一聲跪在了國師麵前。
“還沒有消息?”國師飛快問道,神色十分焦急,不等綏生回答,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國師,屬下——”
“別說了——”國師立刻抬手阻止綏生再說下去。
“你說那岑京提前知道安修有危險?”國師微微沉吟,傳回來的消息如此說,可是,那少年明明沒有未仆先知的能力。
“是,屬下趕回去時隻發現了綏如幾人已經昏迷,未見殿下的蹤跡。”綏生又將當日情形詳細地說了一遍。
國師陷入沉思,並未開口,綏生卻等不得。
“國師,屬下想再去耕山徹底尋一遍,殿下一定還在耕山——”
“不必了,老夫已經算了一卦,安修並沒有生命危險,如果岑京在你們主子身邊,倒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國師搖搖頭。
“老夫召你回來,是為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