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忠七立刻用力扶住自個的主子,心中一鈍,麵色清白。
“傳太醫,快傳太醫——”當下一把拖住了倒下來的安修君,一片鬧哄哄之中,安修君被飛快地帶出了安慶殿,朝著安蘇殿而去。
“出了什麼事?”安慶殿內,回到了主殿內的男子皺眉問道,安修君看來小心謹慎,尤其是在他出口醫治了厚照國太後之後,更是真誠十足,這種時候,自然不應該出現如此失禮之處。
“君上,厚照國國主突發急症,此刻太醫正在全力醫治——”侍衛立刻稟報道,似乎正等待著君上的發問,自然,這慶宮之中,也不會有他們不知道的消息,至於什麼原因要不要說,就看自個自主會不會問下去。
那白紗之上的繡眉微彎,似乎有些詫異。
“哦,出了何事?”瞧先前之像,這安修君也不似有暗疾。
“是西界傳來的消息,安修君的那位近臣遭遇不測——”侍衛的話用的是肯定句,自然為何遭遇不測,他們也是知道的。
“哦?”上位上的男子聲音微揚,表達的是一種驚訝,驚訝的同樣不是那位近臣會遭遇不測,而是那近臣竟然給安修君帶來如此打擊。
“我們的人出手了?”宗離開口,問了一句,卻覺得問得多餘了,他的人出手有什麼驚訝的,而且,此時出手已經是慢了。
侍衛一愣,不是主子您下的命令麼?立刻又一想,想要對付岑京這個微不足道的人,真的還不是君上的主意,因為,真的是微不足道的人,根本入不了君上的眼,能夠讓君上念上兩句,就已經是造化。
要動岑京的,卻是如今正對噬魂者感興趣的宗叱君上,岑京動了他的合信教,合信教原本的用意是尋找遺失的那一塊玉佩,如今玉佩找到了,合信教也可有可無了。
但是宗叱君上卻惱了這小子動了自己的東西,兩道信函要主子動這小子。
也是這小子的造化,竟然還牽扯到了澄陽君的那一塊玉佩,因此,能夠落入主子的眼裏,能夠讓君上親自動手,自然是造化。
“出手了,應該很快就會傳來消息……”
……
“岑京——”
“主子——”
“國主——”
安修君從床上猛地坐起,一陣頭暈目眩,可是依舊強撐著要起身。
“更衣,本王這就去西界——”安修君掙紮著,忠七立刻扶住搖搖欲晃的安修君。
“主子,國師已經準備出發去西界。”忠七立刻說道,安修君一愣,頓時收回些心智,跟著點頭。
“那快點,別讓國師久等——”說著就要自己去套衣衫。
“安修,安修你別急,亞父前去一定把岑京給帶回來——”國師一把按住團團轉的安修君,語重心長地說道。
“亞父——”安修君身子一晃,他聽懂了亞父話中的意思,亞父能夠親自前去,已經是給了岑昔最大的保障。
“安修,你想想岑京的本事,你想一想,別急……”國師立刻說道,安修君呆愣下來,聽到此話,如死灰般的眼眸裏頓時有了亮光。
對啊,他怎麼忘了,那小子天雷都劈不死,噬魂者都沒轍,怎麼那麼容易死,不可能的。
“對啊,亞父,岑京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