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滯,輕涼目光低垂。緩緩的,輕涼帶著迷離的語氣說道:“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與許許多多的人擦肩而過,要麼留下擦肩接踵的疼痛,要麼留下似曾相識的遺憾。不是嗎。”
“我想知道我們是哪一種。”微風徐徐,君清淺淡聲說道。
“若我說,我是你血濃於水的親人呢。”小心翼翼的語氣,輕涼說得一派小心。
目光凝滯,君清淺聽著輕涼的話。呆滯在地。
“嗬嗬。本來,我們就是一樣的人,像親人也不為過吧。”日光透過樹葉,輕涼看著遠方,語氣輕快地說道。繼而有馬上說道:“你想說什麼。”
收起疑惑的目光,疑惑的心,君清淺看著輕涼,久久才說道:“長安。”
“長安。一世長安,長樂安寧。”聽著君清淺的話語,輕涼的思緒突然間迷離了起來,低頭喃喃的說著這幾個字。心,無規律的痛了起來。
看著低頭喃語的輕涼,君清淺的眼中泛起一絲的波瀾。寂靜間,輕涼飛快的收起了思緒,背對著身後的君清淺淡淡應道:“嗯。”語落,腳步沒有猶豫的向前走去。滿是決絕。
看著輕涼的身影漸漸消失,君清淺依舊呆滯在原地,淡淡的問著身後的隱青:“她要去哪裏。”
“彩雲國,步言的國。”簡簡單單幾個字,隱青將一切都說得明明白白。
“原來是這樣子。”淡淡地說道,君清淺神色平靜。是該解決了。她與步言,是該有了斷。這樣對誰都好。都好啊。
“舍不得。”看著身旁留戀著後方的隱青,君清淺突然間說道。
“不是舍不得,隻是不放心。我知道,她這次離開,或許便是真正的離開。”被束縛的心,一旦被掙脫,便無法控製。
目光暗了下來,君清淺下意識的望了身後一眼,卻是什麼都看不見,莫名的不舍令君清淺由來的心慌。緩緩的,君清淺淡淡開口說道:“她要去哪裏。”
“彩雲國。步言的帝國。”淡淡說道,隱青的神色迷離了起來。
語落,君清淺的目光複雜了起來,他們之間有著一層又一層複雜的關係,在醉迷坊時,她便察覺了出來,或許,是該好好的解決一下。
“淺兒真壞,要離開也不知會一下。”不遠處,夜君哲一臉妖嬈的說道,語氣中滿是真嗔怪。
目光落到了在自己要歸去的道上的夜君哲,君清淺淡淡的說道:“汶川王的路,可不是這一條啊。”
“你怎麼就知道,我的路不是這一條。素聞在汶川國與彩雲國之間有一孤立的靈山。而我素聞靈山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實在令我向往,就不知道淺兒依還是不依。”揮開紫骨描金扇,帝汶條天悠悠的扇著,語氣調侃,眉目含情的說道,一點也不驚訝君清淺知道他的身份。
“靈山從不接待外人。”一旁的隱青看著半路殺出來的夜君哲,口氣冷硬的說道。
“若我定是要去呢。”依舊玩世不恭的說道,但語氣中,一抹霸道的氣息露了出來。
“汶川王這般有興趣,實是我靈山之福,既然汶川王這般鍾情我靈山山水,那我們怎麼能夠不盡地主之誼。”官方的說辭,君清淺從容的說道,表情雲淡風輕,沒有一絲的變化,硬生生的與夜君哲劃出了一75抹距離。腳步也直直的向前走去,沒有一絲慌亂感。
看著變化的君清淺,夜君哲的眼神不經意的暗了下來,繼而便如初般紈絝,與君清淺調情般說道:“淺兒,你想不想我啊,嗯。”語落,夜君哲與君清淺並肩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