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壘想哭：“我哪知道怎麼辦，你說的這些，我聽都沒聽過，我看除了你自己，誰也幫不了你，不能吃肉就不吃吧，再繼續修煉就是了，反正不管修道修佛，正宗的都吃素，肯定還是有益的。”
餘小六點頭：“唔，這一點倒是真的，像你師父那樣不戒葷隻修行的，我估計真是修一輩子也修不出道行來。”
鬱壘又琢磨起來：“餘小六，那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吃素啊，或許吃了素，我的先天靈氣能散得慢點兒。”
餘小六搖頭：“我不知道，看你瘦得皮包骨頭，要是這就開始吃素，可能一直也緩不過來，就算吃，也等身體壯一點再吃吧。”
“嗯，那我過一陣子也試試，吃素，修行，沒準真管用呢，你靈氣流失得那麼快，幾個月就變老，都能調理過來，那我肯定也有希望啊！”
“對啊，我也這麼想的，你肯定有希望！”
鬱壘笑了：“餘小六，從前是你求我，以後恐怕要我求你了，你要帶著我修行啊，幫我保住小命兒，我拜你為師都可以。”
“去你的，誰要做你師父，我自己都弄不明白呢，也不用你求我，我還要求你呢，到我家去看看吧，要是風水真有問題，你給解決一下，我付錢的，算你第一個顧客！”
一向吝嗇的鬱壘這次大方起來：“我們倆人關係這麼好了，你還跟我提錢，餘小六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娘有事你幫忙，爹有事，我當然也要去看了，明天我就跟你去，別跟我說什麼錢不錢的，咱們可是真朋友，用不著那些。”
“行，那你就幫我去看看好了……”
說完兩人一起收拾屋子，把屋裏屋外都擦了一遍。
鬱壘娘來找兩人回去吃飯，餘小六借口鋪子裏有事還是躲了。
下午的時候她又過來，鬱壘娘這次也在了，三人收拾了一下午，總算弄得差不多了，這個屬於鬱壘的小卦館便算開張了。
第二天一早，餘小六就又過來找鬱壘，讓他陪自己回村。
還沒到正月十五，鬱壘有她娘幫忙看著卦館，不擔心錯過生意，就跟她一起去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說著餘寶貴生病的事情，進了村裏，就直接往餘寶貴家走。
還沒等走到，忽然有人叫餘小六的名字：“餘小六，餘小六！”
餘小六回頭，看了半天才看出是同村的江全子，問道：“全伢子，是你啊，你怎麼長這麼高了，我都沒認出來。”
江全子說道：“我長高了，你也長高了啊，是你總也不回村，突然看到我，就覺得我長高了。”
“唔，倒也是，你這是要幹什麼去，要不到我家和可心玩兒？”
江全心情很不好的樣子，說道：“我不玩了，我要去給娘找先生，我娘生病了。”
餘小六沒多想，說道：“嬸子病了？怎麼過年都生病啊，我爹病了，鬱嬸子病了，你娘也病了，你快去找郎中吧，好像這幾天醫館開張了。”
江全子卻說道：“找郎中沒用，我娘得的好像不是實病，他們都說得找人看事，你們鎮子裏的賴先生收錢太多，我家看不起，我爹說讓我去找馬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