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也不多說,把話傳遞到就好。
然而當車子終於到達賀家舉辦婚宴地方的時候才發現,似乎很多賓客都被攔在了門外,在外邊放了不少的桌子椅子,沒有讓人進去。
寶兒抱著小家夥下車,看著息壤的人群以及不少媒體記者,心裏有些詫異,這樣的婚宴,來的人非富即貴,卻都被攔在門外,而且記者們也被勒令不許開攝像頭報道,不知道賀家在長哪出。
非白抱著小家夥走在最前邊,他挑了一個坐著的年輕女郎開口道:“美女,為什麼不進去呢?”
非白說著,眨了眨桃花眼,仿佛在賣色相。
女人被非白的動作和帥氣的長相撥撩到了,小臉不禁一紅,笑的有些靦腆到:“似乎還沒布置好。”
這是賀家的管家傳遞出來的消息,她一字不落的告訴了非白。
非白心裏打起了算盤,麵上卻依舊那般溫文如玉,“謝謝了,你今天這身淡紫色裙子很襯你的美貌。”
禮貌的誇獎完後非白得體一笑,然後不露痕跡的離開。
將這樣的消息一字不拉的告訴了寶兒,說完,非白帶著些猜測道:“婚禮很有可能換人了。”
因為,除了換人,根本想不到什麼樣的緊急事情會讓賓客在外邊等著。
“是的。”
跟在幾人身後一直沒說話的趙乾終於開口了,看到寶兒他們將目光調轉過來後,索性解釋道:“換人了,翟婉瑜昨晚中毒身亡,翟樂樂替嫁。”
趙乾平靜的說著,但是寶兒卻是驚訝的,又是是那一聲“翟樂樂”,讓她又想起了那晚,翟樂樂看向翟婉瑜的眼神,有嫉妒,有恨意,還有毀滅。
翟樂樂,那個一個十分歡樂的胖女孩,那個家裏一直講求自由夢想、有著知書達理的大學教授母親的家庭,有著十分注重家庭寧要嬌妻不要高官的父親,似乎一切都是美好的……
寶兒一時間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消息沒有對外公布?”
非白警覺性相當高,不管發生什麼,這次的他必須清醒,至少,他要把所有對寶兒不利的消息扼殺在搖籃中。
“娶誰都一樣吧。”麵對非白的疑惑,趙乾隻能這麼說,而且他覺得,賀家和翟家都不會公布翟婉瑜死亡的消息,甚至婚禮的新娘都是悄無聲息的被換掉。
看著熱勁兒慢慢上來的天氣,寶兒等人都坐到了車上,望著賀家緊閉的大門,還有偶爾出來做公關的管家,一切都是未知,那就隻能等,
不過按照原定計劃上午十點半舉行的婚禮被延後,賀家的婚車也不見蹤影,從那些來的早的記者口中得知,似乎婚車根本就沒出現過,至少,他們是昨兒就來守著了,沒見到過什麼婚車。
唯一讓人相信這是結婚的那就是現場實實在在的來了很多賓客。
十二點過了有一半,不知是誰一聲大叫,“新娘子要來了!”
緊接著,像是事先安排好一樣,很多起哄的聲音響起,隨著一列長長的車隊的到來,賀家緊閉的大門也開了,仿佛在迎接新人一樣。
銀魂看著從大門出來笑容滿麵的賀誌成以及挎著他胳膊的溫婉女人,麵無表情道:“記者的話不似作假,那麼如果一會新娘和賀笠從車上一起下來,隻能說明,賀笠徹夜未歸,而且,對於新娘是誰根本不在意,那這場婚禮的目的就值得深思了。”
趙乾沒說說話,但是看著小主母身邊的這兩個人,心裏也有些敬佩,有時候對手也是會相互欣賞的。
寶兒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門口靠的很緊的那對雖老仍舊光鮮亮麗的璧人,“趙涵不出意外就是是翟銘晏的母親,一個膽小懦弱愛子如命抑鬱而死的女人,轉眼間有了別人的孩子,還活的那麼滋潤,本就很詭異,那麼,多年後的賀家和翟家因為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本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非白有些疑惑,“翟家和賀家難道就真的任由這個女人興風作浪嗎?”
寶兒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沒好氣的對著非白道:“這是很正規的婚禮,而且你那點看出賀家和翟家是被趙涵玩弄在股掌之中了呢?本就是你情我願。”
甚至那晚上賀笠強薄翟婉瑜,說不定賀笠還是受害者呢,至少,那晚他不是非翟婉瑜不可,但是卻在眾目睽睽之中睡了翟婉瑜,而且作為回饋,翟婉瑜給翟向北一家也帶來了許多資金和殊榮。
非白聳了聳肩不再說話,現在他的注意力都在那輛婚車上,他要看看婚車上出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