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牌明星也一樣會防著小花,因為公司裏唯一能夠頂替自己位置的人隻有她,所以她很可能為了上位想一些辦法把自己拉下去,這樣她就能成為公司新的頭牌。
不管在什麼公司中,一把手防的永遠都是二把手,因為隻有你對我才能產生威脅;二把手也想著自己怎麼樣才能上位。這樣一來她們之間的關係當然不會好。
這個道理許冬自然明白,她去洗手間洗洗手,輕輕歎了口氣,“希望是我太敏感了。你早點睡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盡快讓身體恢複過來。”
談笑沒有回頭,隻是高高的舉起一隻手,“知道了,我再看會劇本馬上就睡。”
接下來的幾天裏,一切都風平浪靜。何蕾跟談笑演戲的時候,沒有下黑手的跡象;休息的時候還經常會跟方立一起來想談笑請教演技;這讓許冬漸漸放心下來。
今天要拍的是一場刑訊逼供的戲,已經墮落的女二號何蕾在地牢裏對談笑刑訊逼供。在微微吹拂的秋風中,談笑化好妝,換好衣服準備開始實拍。
地牢裏擺滿了各種刑具,斜上方有一扇小小的窗戶投進一縷淡淡的白光。可這光非但沒讓地牢變得溫暖起來,反而更加讓人覺得陰森恐怖。
將所有的機位都安排好,劉洪坐在監視器後拿著喇叭,“燈光,道具,美術,都準備好了嗎?沒問題了吧?來,三二一,action!”
話音剛落,地牢裏穿著一身黃色軍裝的何蕾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說,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頭發蓬亂雙手被吊起的談笑不屑地笑了一聲,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就算你打死我,也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情報。”
桌子後麵的何蕾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鼻子裏重重地哼了一聲,左手衝著旁邊兩個膀大腰圓赤裸上身的群演擺擺手,一盆涼水兜頭蓋臉地澆在談笑身上。
談笑甩甩頭發上的水,看著何蕾隻是冷笑;何蕾也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片場突然變得安靜起來,隻有機器運行的聲音響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蕾有些尷尬地笑起來,“不好意思導演,不好意思談姐,我忘詞了!”說著從屁股下麵拿出劇本,翻看自己的台詞。
監視器後的劉洪不滿意地皺皺眉,“重來!各部門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何蕾你把詞記熟一點!咱們爭取一遍過!”
何蕾將劇本塞到屁股下麵,十分歉意地看著談笑,雙手合十衝著談笑拜拜,“不好意思談姐,我剛才突然忘詞了,實在是對不起。”
忘詞在拍戲的時候實在是太常見,談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對何蕾大發雷霆。隻能衝著何蕾安慰地笑笑,“沒關係,我們再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