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憂笑睨她一眼:“不是說你的,鬼靈精!”說著轉身進了屋裏。唔,看在那人辦事辦的這麼好的份上,下次見了他要不要獎勵他?
還是算了,免得他有得寸進尺。夏無憂笑眯眯地清點著行囊,心情十分的愉悅。
在鳳曜的幫忙下,夏嫦月的光榮事跡果然在京城迅速傳開,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料,惹得夏安大感丟臉,一怒之下命令夏嫦月即日起程,前去山莊。
明月一邊給夏無憂捏著肩膀,一邊分享了自己的最新消息:“老爺傳了話了,命令夏嫦月今日就起程去山莊,不要在京城裏帶著丟人現眼!”
夏嫦月滿意地點頭:“走吧,咱們的包袱也收拾好了,也該上路了。”
夏無憂命令幾個仆人搬著自己的行李,自己則是在明月的攙扶之下來到了馬車前。剛一到場,她就看到了麵色難看的夏嫦月,和正在跟夏安說著什麼的秦香雪。
夏無憂往夏嫦月的方向走了幾步,故作關切地問道:“喲,妹妹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可是昨夜沒有睡好?”
夏嫦月看著她那張得意的臉,臉色扭曲了一下,並未搭話。夏無憂也不在意,仍舊嬌笑著說話。
“我先前聽說,二娘勸爹爹讓我去山莊陪著妹妹,說是培養培養一下姐妹深情,免得咱們之間生了嫌隙。心中真是十分感動。”夏無憂轉了轉眼眸,笑問道,“妹妹,你說呢?”
夏嫦月隻能僵硬地回了一句:“能夠與姐姐一起同行,我也十分的榮幸。”
夏嫦月卻是眨了眨眼,裝作抱怨般說道:“可不是說好了三日後走麼?怎麼今日就忙著起程了?我的行李都還沒有收拾好呢。”
明月十分有眼色地在旁邊解惑道:“小姐,您還不知道呢,外麵的人都在傳二小姐設計陷害你,都在說你們麵和心不合呢!”
“哦,原來是這樣,妹妹也別在意。那些人不了解實情,會誤會妹妹也是難免的。”夏無憂驚訝地睜大了眼,見夏嫦月麵色不虞,還柔聲勸導,“走,咱們這就做給他們,讓他們瞧瞧咱們姐妹是如何情深的!”
等到夏安與秦香雪說完了話,也走過來囑咐道:“你們二人一路上要互相幫扶,畢竟是自家姐妹,沒有隔夜之仇,切莫傷了和氣。”
夏無憂柔柔接口:“爹爹說的極是,我自當盡好姐姐的本分,照顧好月兒妹妹。”
夏安滿意點頭:“你們二娘與你們一同前去,有什麼事情你們都可以與她商量,行事也不要太過張揚,萬事小心。”
秦香雪連聲保證道:“侯爺,你放心吧。一路上我會照顧好她們的。雖然無憂並不是我親生的女兒,但是好歹她也叫我一聲二娘,我自然不會虧待了她。”
夏無憂聞言隻想要冷笑。不會虧待了她?哼,怕她心裏早就想著如何在路上無聲無息地弄死了自己吧?
但這話夏無憂並沒有點破,因為就算說出來,夏安也不會相信。因此,夏無憂隻是柔柔地笑了笑,乖巧聽話。直到秦香雪上了車,又說了些話,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走了。
這次前去山莊,她們總共有兩輛馬車,夏無憂與明月一輛,秦香雪與夏嫦月一輛,還有三個馬車夫在趕車。
坐在馬車裏,秦香雪皺著眉頭問道:“你說的那些土匪可是聯係上人了?”
說到這裏夏嫦月也有些鬱悶:“事發突然,我還沒有來得及聯係這便要走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外麵亂嚼舌根,整個京城居然都知道這件事情了!”秦香雪一想起來也十分的憤恨,當即抱怨道。“老爺覺得你丟了他的臉麵,這才讓你今日就起程的。”
夏嫦月麵上閃過一抹狠厲,顯然也是埋怨夏安的:“臉麵,臉麵,他的心裏就隻有自己的臉麵!”
秦香雪連忙拍了拍她的手,穩住她的情緒,擔憂道:“月兒,這樣一來,咱們就不好對夏無憂動手了呀。若是她有個好歹,那外麵的人豈不是要說是咱們陷害的她?”
“不管了,爹他在乎臉麵,我可不在乎!”夏嫦月早已經被憤恨衝昏了頭腦,此時隻一心想要夏無憂去死,當即厲聲道,“到時候她一死,就什麼都沒有了,我管別人說什麼!”
秦香雪轉了轉眼珠,心頭突然計上心來。她附到夏嫦月的耳邊,輕聲道:“你聽我說,等到晚間的時候……”
到了晚間的時候,馬車在一片樹林裏停了下來。夜漸漸深了,夏無憂靠在車廂裏安眠,突然感覺到身前一片陰影襲來,夏無憂猛地睜開了眼。
卻在看清楚麵前站著的人時,有些不滿地瞪了一眼。這個人,怎麼總喜歡擾人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