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陽有點不解的問道:“陳貴妃無子,況且計算楚妃在怎麼有人撐腰,終究是抵不過陳貴妃的出生,光光是她的陳國公主出生就已經將其她宮妃遠遠的甩在身後了。”
宇宣卻不以為然:“四哥說這話還是有些為時尚早,現在穆國需要陳國的支持,陳貴妃自然是香餑餑,父皇也自然要慣著寵著,若是有朝一日陳國來犯,那陳貴妃便什麼都不是了,甚至還會被扣上‘細作’的罪名,成為階下囚呢!”
“你說的沒錯,陳國國主可不會為了一個女兒,而是在利益的。不過你說這些到底都是後話,眼下各國之間實力平衡,相互牽製想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三哥,戰事都是一觸即發,不一定哪天就因為什麼引子,就會挑起異常戰爭,眼看著現在陳國的實力好像略微強一些,可是這江國也不是麵團捏的,論起實力來也不一定會輸給陳國,可是我們穆國則不同,具體什麼情況想來你也最清楚不過了。”
宇陽細琢磨了一下,現在江國在一旁虎視眈眈,三國之間表麵維持和諧,其實內裏麵都都希望對方先動手,自己也能坐收漁翁之利,趁虛而入這樣自己便是一統三國的君主了,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坐擁天下。
這時候宇陽有點反應過來的:“四弟也是真人不露像啊!沒想到你還懂得這麼多。”
有這共同的敵人,那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現在二哥的勢頭愈演愈烈,宇宣也知道自己手上有幾張牌,這時候可不事掖著藏著的時候,隻能借力打力,但不能對三哥都露出底牌,畢竟眼前的三哥在未來,也會是自己的敵人。
“三哥說的哪裏話,不管怎麼說弟弟為也是穆國的皇子,難不成就整日無所事事的躺在病榻之上,作為男兒又如何甘心就這樣委屈一生呢!”
宇陽一想對方說的也沒錯,凡是男子哪個不想成就大業,名垂青史成為萬人之上的君主,尤其是他們作為皇子的,這種想法更是強烈。
不爭奪便會成為魚餌,成為別人的嘴上之肉,與其每日小心翼翼的活著,不知道頭上的刀什麼時候落下,還不如起身一搏。
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國主坐上國位以後,要將兄弟除之殆盡,畢竟在曆史上有不少是兄弟叛亂的,鄭莊公即位後,共叔段受封京城。但因因鄭莊公是難產而生,共叔段是順產而生,所以其母武薑非常鍾愛共叔段。共叔段後在武薑幫助下謀劃作亂,鄭莊公在共叔段未公開反叛之前,便得知其圖謀,於是派兵攻打並擊敗共叔段,共叔段逃到共地。《春秋》中將共叔段叛亂、遭鄭莊公擊敗之事,稱為“鄭伯克段於鄢”,認為共叔段的所作所為不像兄弟,所以不說“弟”字;兄弟相爭,好像兩個國君打仗一樣,所以用個“克”字;把鄭莊公稱為“鄭伯”是譏刺他沒有盡教誨之責。
像這種事真的是太多太多,所以有些君主為了以防萬一,邊做出這種未雨綢繆之事。
雖然有些違背祖訓,但是想比空口白牙的祖訓,跟掌握在手中的實打實的權利相比,毫無疑問都會選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