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是毫無疑問的選擇後者,作為他的兒子,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自然是可想而知。
宇宣的臉色還是不好,尤其是說這麼久的話,明顯語調下降了很多。宇陽也就慢慢放下防備,現在自己身邊人看著大勢已去,基本也都是飛鳥盡,良弓藏。
“那四弟的意思是將來最大的收益者,便是楚妃娘娘?”
“不錯!三哥你想想,現在在朝堂試問誰能撼動馬丞相的地位,楚妃娘娘也是在宮中深受皇恩多年,你在想想這後宮之中,哪朵花兒能百日紅,即使是國後娘娘不也有如今日一般受冷待的時候嘛!”
“你說的不錯,現在二哥後宮有楚妃娘娘,前朝有丞相,這天時地利與人和也都被他占盡了。”
看著三哥似乎有點苦惱的樣子,宇宣便勸到:“三哥也不必如此沮喪,還有一句話叫‘樹倒猢猻散’,現在是千絲萬縷利益相關,待到他日到倒下之時自然也是如此。”
“你說到是,不過眼下朝堂上誰人能跟馬丞相相比肩,如果放在以前還有一個柳家能跟其勢力相當,不過現在你看看跟其作對的下場,也是因為此,馬遠清的追隨者現在也更多了。”
宇宣輕輕笑道:“這也是馬丞相最為聰明之處,你說他有追隨者,誰是追隨者呢?”
對於這個問題宇陽還真是一時半會兒回答不上,看似馬遠清有很多人擁護,在朝堂也算是一呼百應,但是跟誰好像走的都不太近:“或許是他們私底下來往,我們也是未可知!”
“我們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隻不知道。三哥你而已知道父皇是位多疑之人,馬遠清現在還朝堂上一枝獨秀,還能深受恩寵,可見此人的高明之處。”
對於這點宇陽也是深以為然,但是也帶有一分不削道:“當年的年羹堯官至四川總督、川陝總督、撫遠大將軍,加封太保、一等公。他運籌帷幄,馳騁疆場,曾配合各軍平定西藏亂事,率清軍平息青海羅卜藏丹津,立下赫赫戰功。入京之時,得到雍正帝特殊寵遇,不過風雲驟變,後來被雍正帝削官奪爵,列大罪九十二條,賜令自盡。管至高位,結黨營私也是早早晚晚的事,隻是他馬遠清現在還沒被人發現而已。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早晚有一天馬遠清也會像這年羹堯一樣,當初有多風光,下場就會有多悲慘!”
宇宣注意到現在三哥已經將自己的仇恨,從二哥身上轉移到馬遠清身上,更是也將楚妃一起視作仇敵,河蚌相爭漁翁得利,就按照目前的情況接著走下去。
“三哥的說有道理,想想這年羹堯,當初也不會知道自己日後如此平步青雲,也正是在這雲朵裏不知所以了,作威作福,結黨營私,貪汙受賄這些都是一點一滴慢慢積累起來的,山塌之時,這些東西便像落石一般,一顆一顆的將其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