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年間,經太宗的苦心經營,延續了隋代的多種政製,如三省六部製、府兵製、均田製、租庸調製、科舉製、常平倉製等,堪稱完備,對後世的影響極為深遠。
太宗施政有方,選賢問廉能,克己納諫,成為一種良好的政治風氣。曆代有為的治國者,皆追慕而力圖仿效。
太宗用人唯才,不問出身,且重修《氏族誌》,以功臣代世胄,科舉代門第,逐漸改變了魏晉南北朝以來重視門第的風氣,世家豪族輪流掌政的惡習,廣開平民高誓機會,清除舊社會的觀念,緩和了社會矛盾。
以民為本的思想,廣開言路,虛懷納諫的胸襟;重用人才,唯才是任的準則;鐵麵無私,依法辦事的氣度;構成了貞觀之治的基本特色,成為古代集權治世最好的榜樣。使唐朝在當時與西方國家相比,無論在政治、經濟,還是文化上都走在世界的最前粒
不過人無完人,倒是都沒有十全十美的,自然也有些美中不足的地方。貞觀時期的初唐處於帝國的上升階段,貞觀之治的不足,主要表現在唐太宗本人施政的問題上。
按照儒家經典教義來改造皇帝,自王莽死於亂刃之中以後,就成了儒家知識分子們退而求其次的理想。明君唐太宗,正是這種理想的產物。
這種改造與被改造,其實是從玄武門事變後開始的。事變後的太宗急於獲得百姓口風的認可,自然就和懷影內聖外王”理想的儒家知識分子們一拍即合。這種結合,一開始就有著形式主義和功利主義的特征。
在貞觀年間漫長的進諫與納諫中,唐太宗與他的臣僚們正變得越來越形式主義。
大臣們極力想要壓抑太宗的私欲,將他納入“內聖外王”的正確軌道,所以頻繁進諫。
太宗則幾乎逢諫必納,對進諫者無不大加賞賜,但在行動上卻幾乎沒有什麼改觀:獎賞過諫臣之後,想去遊獵仍然會去;想修築新的別宮仍然會修。所以,改造唐太宗的活動,最終演變成隸純的進諫和納諫活動,而且完全流於形式主義。
貞觀八年,一個官僚皇甫德參進諫:“陛下往日修築洛陽宮,耗費民力;收取地租,則過分征斂;民間女子都喜歡梳高髻,也是向宮裏學的。”
太宗聽後大怒:“這個皇甫德參,是不是國家不征用一個勞動力,一鬥地租都不收取,然後朕的宮女們都剃著光頭,他才滿意?”至於他對著長孫皇後要找機會殺了魏征這個“田舍漢”,自然更有名。
司馬先生的眉飛色舞,仿佛就好像置身於“貞觀”時代當鄭可見對其的在朝政上的觀點多有認同,語氣中還流出了向往之情。
顯然司馬先生並沒有注意這些還在自言自語的著,也沒注意到二皇子有沒有在聽。
這一生壯誌為籌,也隻能過過嘴癮來解解心中的困苦,同時也寄望於二皇子,希望也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