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從李斯那裏聽來了一個秘密,趙甫說道一半似乎明了什麼。
“嗯。我們再去驚鴻苑驗證一番,事情就清楚了。”說完趙甫與李斯二人急忙趕往驚鴻苑。
“你可有什麼發現?”趙甫問。
“沒有。”
“難道,我們猜的不對?”“不,我們一定有哪裏忽略了,再多找找……”
趙甫環顧四周,能夠看到過了五天這間房子窗台上的花還活著,桌上的茶杯裏趙甫沒有檢查到什麼,旁邊擺著一個花瓶,瓶子裏插著的花已經死了,看了看這枯死的花,拿起來嗅了嗅。
“那,那窗台上的花兒呢?是你們澆的水?”叫來了灑掃丫頭問話。那丫頭點點頭,“我們最近都不敢進來,但那花兒是在窗台外麵,而且是名貴的蘭花,我們也不敢怠慢,平時兩個人一起打掃的時候,就會給外麵的花兒澆水。”
“那桌子之上插著的那束花你們沒有動過?”趙甫指了指桌子上插在三彩花瓶裏的那束花。“那束花你們可有換過水?桌上的東西呢?”丫鬟聞言搖了搖頭,“我跟小麗不敢進來的……所有屋子裏的東西我們都沒有動過。”
趙甫聞言心中一喜,“找到了!”
“李斯,你來聞聞,這裏麵的味道!”李斯走近問問了趙甫拿在手中的那s隻花瓶。
“有什麼不妥?”李斯並沒有聞出有什麼特別便反問。
趙甫說了句:“這瓶子裏聞到的香味是那天在秋媚那裏喝到的特殊茶水的味道!”
“墨家村的雪水!”一連串的事情刹那間在二人的腦中串聯了起來。
“走,我們去會會這位秋媚姑娘。”
日薄西山,山頂上一片火紅漸漸消退,餘光照耀下位於高位的“大雄寶殿”,此刻就像是沐浴在佛光裏的一顆琉璃寶珠嵌在滿山的翠綠之中。
經過一下午的路程張府眾人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常樂寺”。
老太太在蘇媽媽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張府眾丫鬟家丁都跟在其後。這裏麵就有蘇冰。蘇冰大早借著采買布施用的素食調料的由頭去了一趟藥鋪。那裏麵的坐堂大夫看過手帕裏麵包著的藥材之後,說裏麵的乃是墮胎藥。這件事情事關張府二太太,蘇冰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蘇媽媽。蘇媽媽叫她不要管這件事,全新準備今日的布施。
“我心中已有主意,你要是還想要我幫忙今天的布施一定要得到老太太的誇獎,否則姑媽也愛莫能助。”這是蘇媽媽對蘇冰說的原話,蘇冰隻好全力以赴準備今天的布施。因為她想要進刑部。蘇媽媽打的主意是讓蘇冰先安定下來,然後爭取這次機會去到大小姐跟前。而大小姐想要繼承父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寒冰遇到烈火總有一天會消融,而老爺那裏的冰似乎也快化了。對於餅丫頭來說,這也是上天注定的安排。
蘇媽媽想到此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蘇冰,看見那丫頭低著頭背著一個包袱慢吞吞地走在最後,像是感應到什麼抬起了頭,衝著自己傻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