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頓時著急,“將軍,那城牆那麼高,您怎麼上去?”
城牆的確很高,就是輕功絕頂的人也無法上去。
顧如溪咳嗽了一聲,“山人自有妙計。”
副將心中震驚,還是自家將軍本事大,竟然能憑空越過城牆。
在副將的目光下,她消失在夜色裏,她也沒辦法越過城牆,但她白日借著巡查的名義發現一處狗洞!
她怎麼好意思說,本將軍去鑽狗洞?也隻能趁著夜黑風高的夜晚,去鑽狗洞了。
那處狗洞在北城牆不起眼的一從竹子後麵,而那處因離護城河很近,百姓們都不往那裏去,所以隻見有狗爬過的痕跡,而且那處狗洞很笑,她也是試探著往裏鑽,若是進不去還得另想法子。
果然,顧如溪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鑽進去的,這還差點卡在裏麵,剛一進去,她連土都顧不上拍打,無聲仰天大笑。
城裏倒是還算一片平靜,街上幾乎沒有流浪的人,簡直和城外成了兩個世界,倒是安靜的很,連個行人都沒有。
郡守就住在府衙的後院,不需要費什麼心思就能找到,因為裏麵一派歌舞升平,裏麵的絲竹舞樂隻因遠遠的就傳了出來。
她先不急著找郡守,而是先奔儲糧的糧庫而去,這也不需要費事,因為那一個個好像是個城堡一樣的建築物就郡守府的不遠處,高大的城堡有二十多個。
糧庫外圍的牆修設的十分堅固,但沒有城牆那麼高,守衛的倒是很嚴實,有二十幾人守在門口,連隻蒼蠅也別想飛進去。
顧如溪找了處沒人的地方,然後縱身躍上牆頭,聽了聽便躍了下去,倒是外緊內鬆,隻有一兩名守衛守著門口。
顧如溪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暈了守衛開門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讓她驚訝萬分。
那一垛垛,一排排的糧食整齊的碼放在裏麵,隨便轉了一圈,她不死心的又進了幾個糧倉,依舊如此。
她頓時怒焰燎原,這個該死的郡守,他要做什麼?城外那麼多的百姓,餓得都啃草根了,他卻守著這滿糧倉的糧食不發放。
江南自古以來都是天下糧倉,一年兩季的收成,竟然出現百姓啃草根的事,這得是多麼的令人發指。
出了糧庫她便去了郡守郡守府衙,順著牆頭又上了房頂,所謂站得高看得遠,民居也盡收在眼底,拿下瓦片,底下的正位上坐這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唇上的兩撇胡子一顫顫的,因為他此刻正在笑,兩邊摟著倆如花似玉的姑娘。
兩名姑娘脂粉氣很重,一看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而下方兩邊的長案後坐著的都是麵容滿臉紅彤彤冒著幽光的男子,各個也是吃的腦滿肥腸的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各個吃著碗裏瞧著鍋裏,不,是懷裏摟著,還色眯眯的看著場中,真是醜態百出,令人不齒。
而中間是一隊穿著涼快,隻遮住了重要的部位的舞姬,她們把腰身扭動的如同那軟體蟲子般。
顧如溪低頭看著下方連連
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