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曲比如縣,還要待個三五天左右,來吧,不過可別耽誤你們賺錢,怎麼樣,最近生意如何?”
“唉別提了,生意不好幹,領導們送禮的少了,我們這行衝擊很大,反正生意不好,也不差這幾天,好,我們明天應該能趕到,到時候聯係啊……”
掛掉電話,我看著師父和小胡,開著免提,對話師父他們都聽到了,師父點點頭,說道:“那曲比如縣?”
經過一天的休整後,明顯感覺腿上的傷已經無礙,一來本就傷得不重,二來嘛,恢複能力自己感覺大幅提高,師父讓我和小胡去準備些衣物和吃食,準備趕赴那曲市比如縣。
一大早從拉薩出發,我和小胡交替開車,師父倒是清閑,一個人在後排睡得香。
中午十二點到達那曲市,小胡因為曾在那曲待了五年,熟悉當地情況,就帶我們來到一家餐館,簡單吃點,繼續趕路。
從那曲市出發一路向東,繼續行駛了差不多五個小時,這一路基本都是小胡在開車,我是因為三哥的事情情緒不太穩定,師父則是一直躺在後排睡覺,路上,小胡對我說:“孫哥,別太擔心,事已至此,再糟還能糟到哪去。”
我點點頭,點上根煙,不再說話,盡量表現出輕鬆自在的樣子,可是心裏卻依舊惴惴不安,如果說三哥已經慘死在易措邊上的山洞裏,那麼,兩個多月前,我們在阿裏獅泉河見到的,又會是誰?現在在那曲比如縣、跟我通過電話的又是誰?
傍晚六點多到達的比如縣,進了縣城,我又給三哥打去電話,三哥說在縣城中心的政,府招待所。
比如縣平均海拔四千多點,比改則縣倒是低了不少,環境也沒改則縣那麼惡劣,相對溫和,比如,是藏語音譯,意為“母犛牛角”,至於是什麼來曆,我不得而知。
比如縣城不大,實際上西藏的縣城基本都不大,有的隻有一條主街,就像改則縣、雙湖縣,比如縣稍微好點,東西南北兩條主街,街上人還不少,入冬了,很多村民來縣城買賣牛羊肉。
我們直接開車到招待所,三哥已經在招待所門口等我們了,我下車後連忙跟三哥寒暄,給他介紹了小胡之後,三哥帶我們到一家川菜館吃晚飯。
我們都沒有直接問三哥是不是在山洞裏被賈庫伯剝了皮、慘死洞中,因為眼前的三哥看起來再正常不過,隻是比以前稍微胖了一些,但是這個也不能說明問題,畢竟現在當領導了,生活也好些了。
我拉著師父走在後麵,小聲問:“老大,是不是有人戴著麵具冒充三哥?”
師父皺著眉頭思索,然後說:“不像,這個三哥給我的感覺,跟以前的三哥一模一樣,而且他身上沒有絲毫的麵具的邪惡氣息,那個麵具我也戴過一段時間,對它的氣息,還是比較熟悉的,小帥,別著急,靜觀其變吧。”
到飯館坐下之後,點完菜,我先開口問:“三哥,你這次怎麼來比如縣出差?你不在阿裏好好待著,怎麼跑這麼遠?”
三哥有些無奈地說:“這不是快到年底了嘛,我們和那曲交叉驗收,我們行署派我過來,阿裏那邊抽調了幾個人,讓我帶隊過來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