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囉嗦,我蘇墨說一不二。”
“那好,蘇墨,你別後悔。”他的眼一直盯牢了懷裏的女人,見她從期待到失望再到絕望。很顯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讓她對蘇墨死心,他才有機會去攻破她。
“樂樂,我們走。”抱著輕飄飄的女人,蘇夜轉身的瞬間瞥見蘇墨吃痛地捂住了心髒。他揚起一抹冷笑,你,是在心痛嗎?
回到臥室,容岩趕忙竄進來八卦:“誒,怎麼樣了?他有沒有吃醋?”
穆樂樂渾身僵硬不能動彈,翻了翻白眼說:“您老還是替我看看腰,剛才摔著了,不知道會不會終身癱瘓。”
“呸呸呸,哪兒有這麼說自己的。”容岩覺得她烏鴉嘴,撈起衣裳摁了摁,沒發現什麼異常,“應該隻是扭到了,用熱毛巾焐一焐就好。”
穆樂樂不太信,扯著脖子說:“你給我瞧仔細些,要是我因為耽誤了治療而終身殘廢的話我可不饒你。”
“切,你個小丫頭片子還不信我?”容岩又仔仔細細地確認了一遍,方才想起找她的初衷,於是湊近了一臉八婆地問,“說說進展如何?”
穆樂樂一下子就不吱聲了,低著眉沉默了半晌,然後嚷嚷著讓他出去。
容岩沒有滿足到自己的好奇心,十分不爽地離開了,路過蘇墨的房間猶豫了一瞬,還是敲了下去。
“什麼事?”蘇墨語氣不善地瞪著這個沒事找事的男人。因為他現在是病人了,是弱勢群體了,容岩也就不怕他了,挺直了腰杆兒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環顧四周,他的房間布置得簡單而有情調,壁櫥上一瓶瓶的葡萄酒看得他頗為眼饞,這些可都是上好的葡萄酒啊。
雖然受傷了,但是蘇墨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一手抓過欲行不軌的容岩,問道:“你究竟來做什麼?”
容岩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扳了扳他的手還是沒能將自己解救下來。
“我……我來……問問……咳咳。”他被勒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蘇墨見狀鬆開了他,眼神依舊凜冽。
“我來問問你的傷怎麼樣了。”容岩說謊從來不臉紅,其實他是想來八卦的。
不信任的目光掃過他,蘇墨輕笑道:“是嗎,你真是好心,不過,不需要。”說著將他往門外趕,容岩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於是問:“你到底記起樂樂了沒有?”
“沒有。”他申明,“以後不要再和我提這些事,我不感興趣,也不想記起來。”
“為什麼?”容岩不解,“那可是你深愛的人。”
他無所謂地笑了,嚴重透出無情:“我蘇墨最不需要的就是愛情,如果真是我愛的人,我到寧願永遠別想起來,那隻會成為累贅。”
砰!
容岩被大門摔了鼻子,他捂著臉咒罵著:“蘇墨你這個混蛋!”
門內的人淡淡地笑了笑,回身走到陽台上,安樂椅有節奏地前後搖晃,這樣獨自賞夜的感覺,很好。
隔日,餐桌上缺了一個人,那便是在床上挺屍的穆樂樂,昨晚扭了腰到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隻得認命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