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放開了她,自顧自地褪去衣衫,去了浴室。穆樂樂站在原地,頭皮隱隱作痛,她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他放過了她,因為她知道,等待她的,一定是殘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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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當然不出她所料。
文森特沐浴完了之後,頂著濕漉漉的金發從浴室裏走出來,眼皮都沒抬一下地對助理和保鏢說:“你們出去。”
“這……”助理有些不放心他的安危,“還是留兩個保鏢吧。”
“出去”文森特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說一不二,助理也不敢堅持,跟著幾個保鏢出去了。
偌大的套房裏隻剩下穆樂樂和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穆樂樂知道,他要開始懲罰她了。
“你很不聽話。”他薄薄的唇瓣泛著無情的光,平日裏他都是將前額的發梳上去的,露出他高貴飽滿的額頭,現在金色濕潤的劉海卻垂了下來,微微遮擋了他冰冷的眼眸。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眼裏危險的氣息,於是盯著腳尖不接話。
他眯起了眼:“看來,我有必要讓你學乖點。”
穆樂樂緊緊捏著拳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給她足夠的勇氣去麵對接下來可怕的事。
“把臉抬起來”文森特命令著。
穆樂樂依言抬起頭,對上他海藍色的眼眸,對方似乎很滿意她這一次的表現,不過卻不能抵過她之前對他的忤逆。
他從桌上的包裏拿出來一個盒子,盒子裏擺著各種瓶子,還有針管。
穆樂樂害怕地往後縮了縮,他該不會是要給她打什麼變態的藥吧?
不過她終究躲不過,文森特拿來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藥瓶走過來,扼住她的下巴,在她來得及掙紮前將液體灌進了她的口中,確定她已經完全喝進了肚子裏才鬆開了她。
穆樂樂一邊劇烈的咳嗽著,一邊問:“你給我喝了什麼?”
文森特卻不答,隻是無情地告訴她:“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穆樂樂瞪著他,正想破口大罵,卻忽然發現喉嚨仿佛被誰扼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
媽-的
她氣得發狂,恨不得上去把他的臉給撕爛,可是文森特的一句話卻讓她不得不收斂了快要爆發出來的怒氣——
“想要解藥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
穆樂樂緊緊握著拳,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這個男人還要奪走她多少東西?
她的愛情,她的丈夫,她平靜的生活,她的自由,現在,又奪走了她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奪去性命。
她忽然釋然了,她留著聲音有什麼用?
她已經沒有未來可言了,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將眼前這個惡魔殺掉,然後去和蘇墨他們團圓。沒了聲音,也許還是件好事吧,至少不用再和這個惡魔說話了。
文森特見她沉默地垂著頭,以為她是想通了,便吩咐著:“給我穿衣。”
穆樂樂看一眼他的白色浴袍,要給他穿衣就意味著要脫去他的浴袍,就意味著要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