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輪*奸,活活輪死都有可能。”徐永生朝我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轉身就走。
我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起來,在他拉開門之前也像跟著一個閃身離開這間房子,結果卻被徐永生一個提溜,被拎著衣領又給扔了回去。
徐永生的手勁太大,我本身就剛剛醒來腿還是軟的,我被他一提一扔,一個沒站穩就摔在了地上。
冷硬的水泥地和徐永生一起狼狽為奸的給了我的小屁屁一個暴擊,我一手揉著屁股一手艱難的撐著地麵想要站起來,但是慫慣了的我,卻不敢對徐永生怒目而視。
徐永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麵上沉靜得沒有一絲表情,轉身就走。
我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跑到了門口邊,緊緊的拉扯著門栓:“我不是要逃跑...你要是要關我的話,能不能換個地方......”
徐永生低著頭,沒有看我,一把將我從門邊扯開,動作毫無憐香惜玉,就像是撥開一個靠在門邊牆上的麻袋一樣。
然後,伴隨著一陣同樣是冷冰冰的鐵門“哐當”生,我就這麼,正式開始了我的人質生涯。
或許是隨著全國人民的生活水平的大幅度提高,也直接導致了人質的待遇提升,我發現,徐永生對我還是不錯的。關押我的雜物間裏竟然還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給我的毛巾牙刷也不是那種被別人用到開花的那種。
最重要的是,徐永生也並沒有像傳說中那種天天給我吃草,偶爾送來的飯菜中還是有一點點肉沫。
我感動得淚流滿麵。
徐永生真是一個優秀的綁匪!給好評!豎大拇指!
最起碼這在被綁架的人裏麵,我這待遇已經算很好的了,如果徐永生能夠給我換一個房間就更好了,因為我覺得房間內總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可是自從我醒來的第一天,就再也沒有見過徐永生了。
兩天了,再也沒有見過他。
每天給我送飯的人也是放下飯就走。並且,每天來送飯的,幾乎沒有重複的熟臉,都是沒有讓我見過兩次的人。
每次也都是放下飯就走,不做過多停留。
甚至我主動開口搭話也不理我。
更可氣的是,有一次,我故意把裙子給往上拉了許多露出白嫩的大腿,那群送飯的人,硬是沒有一個多看我一眼。
基本上除了時不時的瞄我兩眼確保我沒有死了,多餘的視線,連一個白眼都不肯給我。
每天給我送的飯,大都是甜的鹹的口味,黏黏糊糊的,我也看過來給我送飯的那些人的麵容,基本上也都是油光滿麵,並且,我有時候說的一些很難聽的帶有些侮辱性的話,根據他們的反應,我也能知道他們一般都聽得懂,隻不過是忍著不反駁而已。
雖然我說的話都很難聽,但是能觸動起他們的情緒也算是我的本事吧————是的,給我送過飯的人,隻要被我懟過的,隻要徐永生說不必管我死活,他們立馬會衝上來打死我。
白天很無趣,就躺在床上yy著我和秦漠的幸福婚後生活,晚上則難受的繼續yy著我和秦漠婚後的幸福生活。
晚上的空氣又濕又悶熱,這裏的蚊子,實在是又大,又聰明。
它能夠不動聲色的吸了你一大口血還能成功的全身而退不被逮到。
綜上,我估摸著,徐永生估計是把我帶回了他的老巢。
不是雲南就是緬甸,要麼就是交界的地方。
夜晚基本睡不著,隻能做些無聊的事來打發一下,同時我也會在心裏思索著秦漠會什麼時候來救我。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否則我遲早會被那一群蚊子給抬走。
在第三天的時候,我拿好了房間裏的一個木凳子,拿在手上掂了掂,上手還行,又去那一堆迷彩服中找出了幾條皮帶好了,就等著機會自己上門來了。
終於,在一個傍晚的時候,有一個身材比較瘦小,戴著迷彩圓帽簷漁夫帽的,看起來也毫無武術架子的年輕人來給我送飯,我靠立在床邊,如往常一樣,一動不動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他把飯菜放在床頭的小折疊圓桌上,放下了就走,但是我卻全神貫注的拎起了手邊的凳子,在他轉身的時候,出手快準狠的用凳子的角狠狠的砸向了他後腦勺。
他悶哼了一聲,身體搖晃了一下,一邊轉過身來一邊去摸腰間,我沒有猶豫,又是一下,直指麵門,這一下,他的臉麵,立馬就一片通紅。
有鼻血,有紅腫。
他可能隻是一個跑腿的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小透明,隻是今天運氣不好,遇到了我而已。
這一瞬間,我甚至都覺得有點罪惡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