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楓不悅的拍開她的手,這次是動真格的了,把我往徐永生懷中一推。
“人我是交給你了,那個關澈,我也交給你了。”
徐永生一手很是用力的拖拽著我的腰,這來自於陌生的一股氣息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開始控製不住的渾身發起抖來,身體越來越無力,整個人都忍不住的往徐永生身上倒。
說不害怕是假的。
可我一向都是這麼的嘴硬。
我甚至都懶得去看徐永生,認命的讓自己的墮落入那未知的恐怖陷阱。
我聽見盧楓有點得意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很是高興的樣子:“我好不容易才逮著機會,這次你可不能讓她再給跑了。”
盧楓這個心機婊,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惹到她的,怎麼一看到我吃癟她就這麼開心。
想起她和任菲的“裙帶”關係,我真的是內心滿滿的草泥馬呼嘯而過。
看來這個盧楓是男女通吃啊。
徐永生的聲音冷冽中帶了一絲平時不是很常見的愉悅:“那是她跑了嗎,”徐永生說完頓了頓,他的鹹豬手在我腰上不正經的掐了一把,這下子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反抗了。
徐永生身上陌生的氣味讓我想要狠狠的慰問一把他的小兄弟,但是我卻難得的沒有衝動。
我靜靜的靠在徐永生懷裏任他吃我豆腐,卻不說話,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平穩的呼吸。
“那是我沒有去找她而已,”徐永生抬手把我不斷往地上墜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你說是吧,你看,我想找你,就是這麼輕而易舉。”
這個時候再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那就真的是傻子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鑽的空子,但我隱隱約約的能夠感覺到,我沒有危險。
盧楓湊上來,惡狠狠的拉緊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往後拽,這一下子不僅讓我的頭皮感到不舒服,甚至脖頸也快被盧楓給拉斷了。
而她這麼做的原因,隻不過就是為了給徐永生送上一個吻而已。
我詛咒盧楓一輩子也不能高&潮。
盧楓在徐永生臉頰上留下了一個響亮的吻,這讓我感到一陣惡寒—他們這個吻之中似乎並沒有包含多少感情,更多的反而像是為了慶祝他們交易的達成。
我似乎了解了我好像已經變成了盧楓拿來和徐永生做交易的一個砝碼。
他們更像是各取所需。
盧楓上次就想整死關澈。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恨關澈,但是我覺得我很願望。
所以當徐永生毫不憐香惜玉的拖著我往門外走,因為沒有踢開門而讓我的頭很是響亮的撞上了門的時候,我忍不住弱弱的如蚊子一般哼哼了兩聲。
“可…….不可以……給我……來一支…….琥珀……膽堿…….”
徐永生看著我,咧嘴一笑:“不行。”
言畢,丟開我,蹲下身子就把我扛在了他的肩頭。
一陣天旋地轉間我就這麼懵懵的被徐永生扛上了肩膀,許永生的肩膀很寬,同時骨頭也很硬。
因為他的肩頭咯的我實在是不舒服。
徐永生一言不發的帶著我從一個走廊門出來我們這個別墅,一樓的走廊門外種了一些看起來雜亂其實排列得很整齊的月桂樹。
期間我們還遇到過一個侍者,我企圖向他求救,結果他看了一眼徐永生就端著酒瓶迅速的跑走了。
看來這個盧楓,是真的預謀已久啊。
我每在徐永生的肩頭上晃一下,就罵一句盧楓,順帶著也會問候一下盧擴。結果在不遠處,我看到了一輛線條狂野卻又低調的隱匿在黑暗裏的越野車,我心想不妙,畢竟上了車要是再想脫身,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我悄悄的抬頭望了望離別墅越來越遠,別墅外人來人往的賓客都被侍者引入屋內,根本就沒人注意到我。
徐永生的動作粗狂又迅速,我看準了一位客人剛剛下車,大聲呼喊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拐賣啦!家暴啦!倒賣人體器官啦!救命啊!”隻聽得我一喊完,那位賓客迅速的察覺到了我這邊的異動,他飛快的朝我走過來,一把把我從徐永生的肩頭上拽下來,然後出手幹脆利落的一拳就把徐永生的臉給打歪了,在徐永生被打歪臉的那一瞬間,他還和著血沫吐飛了幾顆牙。
最後,他溫柔的將我公主抱起,一臉關切的問:“你沒事吧?”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是秦漠回來了……
事實上我的運氣根本就沒有那麼好,就好像徐永生的反應並沒有那麼慢一樣。
在我剛剛喊出第一個聲的時候徐永生就迅速的把我當做像一個麻袋一樣給直立著扔到了地上並且把我給拖到了那輛冥冥中我有預感的越野車旁邊,拉開副駕駛把我給塞了進去。
並且死死地鎖上了門。
我安安靜靜的沒有在進行更加激烈的反抗,因為我看到了車內是空的,這就說明徐永生可能是想單槍匹馬的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