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基本上不會和我說話。
偶爾我也會因為愧疚而好心好意的同他講道理,但是他基本上是不領情的。
“你看,你要是非要和我在一起的話,那就得做好每天被我虐的準備了,不是鬧著玩兒的虐啊,就是真的虐身了。”
白懿梁沒有反應,繼續看文件。
“而且我還偏愛s&m,到時候我怕尺度天大你這麼純潔你接受不了。”
白懿梁沒有說話,在文件上寫寫畫畫的。
“最可怕的是,我根本對你沒感覺啊,每天晚上躺一張床上生孩子時像奸&屍一樣你受得了嗎?”我翻了個白眼:“結就結吧,我帶著秦漠一起嫁給你行不行?”
白懿梁沒有說話,合上了文件夾,我定睛一看,天靈蓋都要震碎了。
“婚前協議書”五個大字簡直閃瞎了我的狗眼啊!
我盤膝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嘰嘰喳喳著,白懿梁把那份所謂的《婚前協議書》給放到我麵前:“你自己看看,還有那裏要改的。”
我無所謂的把它拂到一邊:“不好意思,我有未婚夫了。”
“鏗鏗。”有人敲門。
我回頭一看,差點就嚇得魂飛魄散了。
白色的門口,可不就站著我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秦漠。
他一件卡其色的風衣站在門口,竟然也是一派溫潤如玉的模樣。
隻是我知道,他的內心遠比他的皮囊更藏得深。
“趙之歡,你可真是好樣兒的,”秦漠就站在離我不到幾米遠的地方,絲毫不安慰一下我這個病號,而是選擇了瞪著眼睛責備我。
秦漠慢慢的走到床邊,依舊是微眯著眼睛看著我。他眼睛微微眯起,我也從他的眼睛縫兒裏看出來了對我的不悅。
我盤腿坐在床上,還沒有從秦漠到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秦漠就自顧自的撿起了那份被扔到了一邊的婚前協議。
下意識的我竟然想要伸手去搶,卻被秦漠一個眼神給嚇得瑟瑟縮縮起來,我前天敢弄死白懿梁那一米八的氣場瞬間的丟的沒影了。
秦漠隨手翻了翻那份婚期協議,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柔緩起來:“你可以啊趙之歡,我還沒死呢,你就想改嫁?”
“不不不,”我連忙擺手:“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他自己非要倒貼上來。”我指了指白懿梁:“我可是對你至死不渝的。”
秦漠拿著那份文件輕輕的在我頭頂敲了一下:“至死不渝你還待在人家醫院舍不得走?”他皺起了眉:“我總覺得你現在這樣就是出軌的前兆。”
“哪有!”我為自己辯解道,三兩下蹭到病床邊撲進了秦漠的懷裏把自己的身子都給塞進他的風衣裏,末了我還舉起我包紮了的手給秦漠看:“你看,我誓死不從,以護清白,這就是我的傷疤。”
秦漠擰著眉看著我,厲聲道:“怎麼弄的?”我把自己往他懷裏繼續縮了縮:“沒事,自己拔了針頭,結果沒拔好,不小心劃了個口子而已。”
“好了,我帶你回去,我們先回家。”秦漠緊緊的抱了我一下,都快把我的小饅頭給壓在他的搓衣板上給擠平了。
他低頭輕輕的吻了吻我的耳朵:“先回家吧,我們先走。”秦漠也不用香水,所以他身上一直都是獨特的屬於他的氣息,這讓我特別的有安全感。
隻要他在,就是有了全世界在環繞著我。
他的我的世界。聽著秦漠強有力的心跳聲,隔著衣服布料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這一刻,我才知道,原來秦漠是我的。
我就知道,他不會舍得我一個人,他不會丟下我。
“你前天差點殺了我,現在就想這麼走了?”一旁本來在默默地看著我們秀恩愛的白懿梁忽然開口了,這句話把秦漠給驚得瞬間就把我從他溫暖的懷抱裏給拉出來了,但是由於我的厚臉皮他沒能成功。
秦漠狐疑的看了白懿梁一眼,伸手揪住我在醫院裏養肥的臉蛋,強迫我抬起頭看著他:“你怎麼回事?殺人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非法拘禁不也犯法,是他關著我,每天給我穿精神病患才穿的安全衣,時不時地還給我打鎮定劑,還為了他不可告人的陰謀逼著我嫁給他,”我在秦漠的屁股上重重的掐了一把,惹得秦漠有一個不悅的瞪眼:“你老婆都要被人搶跑了你竟然還要責備我。”
我表示十分委屈。
白懿梁對於我的控訴倒是顯得無所謂:“我沒讓人給你穿安全衣,那是你自己作的護士們給你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