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文
寒鈺雪獅昆侖宗,七峰雷雲斬乾坤,斷鈺劍,寒冰杵,誰識五珠鎖蒼生。
九轉玄蛇魔王宗,五教烽火永難休,夜渺渺,風寂寂,夜莽叢中捕大凶。
開篇
寂靜的夜,春雨淅瀝瀝下個不停。
略帶涼意的風劃過,颯颯作響。
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四周除了風聲,雨聲,隻剩下一個男人冰冷的嗬斥聲:“老毒蟲,你逃不掉了,乖乖就範,把寒冰杵交出來,念在同門的交情上,我饒你不死。”
片刻之後,一人渾身是傷,口溢鮮血的老者從暗處吃力的走出來:“毒公子,你追尋我這麼多年,不累嗎?”
“哈哈哈,相比較萬蠱門的千秋霸業,這點磨難,又算得了什麼?”毒公子冰冷冷仰頭大笑。
笑聲中,透著一絲陰冷,同時,他那無情空洞的雙眼,正直勾勾望著黑暗中的老毒蟲,冷哼一聲大呼道:“快!交出來。”
“哼哼,東西就在我手裏,你有本事,來拿吧。”老毒蟲忽然右手發力,一道墨綠色寒光閃過,一根通體烏黑的鐵杵閃出一片刺眼的光芒,光芒照耀四周,與此同時,老毒蟲口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而後消失在毒公子的眼前。
光芒太刺眼,毒公子不得不掩住雙眼,卻不防,老毒蟲借機逃離了這裏,又恨又惱,毒公子仰天一聲咆哮:“啊——!老毒蟲,你逃不掉的!”
……
細雨敲打在屋簷上,聲音非常柔和,密集,吵鬧的人睡不著覺。
一身穿白色t恤,墨藍色牛仔褲的少年吃力的伸個懶腰,一臉不爽的眯睜開眼,瞧了瞧四周,呢喃道:“什麼鬼天氣,天天下雨,煩死了。”
這一聲抱怨剛剛出口,少年整個人忽然怔住了,下一秒,他如同觸電般,一個激靈坐起身,下意識摸了摸身上的t恤,又摸了摸褲袋,錢包還在,可是手機無緣無故丟了。
而少年所在的房間,簡陋,潮濕,四周的牆壁用木板打造,屋內散亂的堆積著幹草,木材,一些髒亂的竹筐。
屋頂的房梁,是用手脖粗細的圓木捆綁而成,如此粗鄙簡陋的房屋,少年還是第一次見過。
更讓少年不解的是,自己為何會在這裏?
莫非自己被綁架了?
還是自己還在做夢,根本沒有醒?
少年用力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一下,很疼,說明,這不是做夢。
帶著疑惑,少年吃力的起身,推開木門,外麵除了淅瀝瀝的雨聲,似乎還有女子的嬌笑聲,其中也摻雜著男人們貪婪的淫笑聲。
少年走出房屋,雨雖然不大,可拍打在身上,t恤很快就濕透了,少年尋著前麵最亮,最高的二層小樓走了進去。
小樓裏極盡奢華,燈紅酒綠,少女的歡笑聲,男人沉醉其中的大笑聲雜亂混淆,錦繡華簾交錯縱橫,一個身穿粉衣的中年婦女麵帶嬌容的迎上來:“喲,公子,您來啦。”
中年婦女上下打量少年,陰陽怪氣的問一句:“喲,公子,看您這打扮,不是本地人吧?”
少年尷尬的笑了笑,詫異道:“這裏是哪?”
“公子,您別開玩笑了,我們妙仙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況且,您來我這裏,不會是誤打誤撞吧?”中年婦女斜睨一眼少年,又道:“莫非公子沒錢?”
中年婦女提到錢,臉忽然拉下來,橫眉豎眼的說道:“沒錢,我們妙仙樓可不招待。”
看著中年婦女那市儈的表情,眼角布滿皺紋卻要眯縫著眼,讓皺紋更加突顯,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感,少年幹咳一聲,梗著脖子不爽道:“誰沒錢?說誰沒錢呢?老子不差錢。”
“喲,不差錢就好,公子,裏邊請,我們這裏有上好的酒菜,全安平城最美麗的姑娘,您就瞧好吧。”提到錢,中年婦女的笑容更加燦爛。
當把少年讓進樓裏的時候,中年婦女有意無意的瞥一眼少年脖子上掛著的吊墜,晶瑩剔透的玉石上,鑲嵌著耀眼的金佛,這小子,應該有些資財。
……
中年婦女那令人厭惡的聲音總是回蕩在包房外麵:“春鳳,小姚,快來招呼客人。”
大概有一盞茶時間,兩葷兩素四盤菜被擺上圓桌,一壺酒,三個酒杯孤零零擺放一旁,菜肴很香,少年坐在圓桌旁,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肚子,這會,‘咕嚕咕嚕’聲響個不停,少年猶豫幾次,還是忍不住饑餓,拾起筷子大口吃菜。
忽然,房門被從外麵推開,兩個身穿紗裙的少女盈盈走來,其中一人剛剛關上房門,另一人已經來到少年身前,用手絹半掩著臉,“咯咯”笑一聲,隨口問道:“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妙仙樓吧?”
少年嘴裏嚼著菜,不能回答,隻能默許的點點頭。
“那麼公子今天可要盡興呀,我們姐妹,會好好服侍公子您的。”那人淺淺一笑,剛剛在關房門的少女這會,也來到少年身邊,拉個凳子坐下了。
看著少年狼吞虎咽的樣子,少女淺笑著問道:“公子是個生麵孔,不知公子名諱?”
“你是問我叫什麼嗎?”少年咽下菜,打量一眼少女,詫異道。
少女點點頭:“看公子打扮奇特,應該不是我國人吧?”
“你們是哪國?”少年詫異。
“公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少女提起酒壺,給少年倒一杯酒,又給自己和另一個少女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