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準備出門剛開門,紀廷煊便看到一個盒子放在門口,上麵寫著收件人是北溪,當即喊她過來。
北溪看到這個不大的盒子,準備彎腰將它搬回屋裏卻被紀廷煊給攔住,隨後拿出剪刀在門口將盒子給打開了,裏麵裝著一隻被砍了四肢,挖了雙眼的死貓,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東本。
“看來又要開始了。”北溪靠在門框上看著那盒子。
紀廷煊將紙盒踢到一邊,將東西放好後便送她去上班,他什麼也沒有多說。
北溪中午接到紀廷煊的電話,晚上帶她去參加一個宴會,紀廷煊也沒有等她同不同意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有些來氣的她把手機丟在桌上。
事實上紀廷煊也是剛到公司收到的請帖,是陳立山的生日宴,因他與紀廷煊父親是老戰友,這點麵子他還是要賣的。
陳立山的生日宴在悅來客酒店辦席,場麵也不算小,他的生日是其次,主要為了孫女陳可可回國借此介紹給大家認識認識。
陳可可現年29,出國三年說是留學,其實也就是拿著家裏的錢在外麵遊山玩水,根本沒有學習什麼一技之長,倒是她本人長的還算漂亮,就是性格卻是十分高傲。
紀廷煊帶著北溪在開席前幾分鍾到達酒店,他一早就知道這陳老狐狸打的是什麼主意。
走進大廳時,陳立山一眼就看到他們,疑惑的目光落在北溪的身上,很是好奇她的身份。
北溪挽著紀廷煊麵帶微笑,一起走過去,紀廷煊倒是很淡地客道了兩句。
陳立山客道話說完也沒有問他身邊的女人是誰,深陷的笑容說:“可可剛才還在問你呢,嗬嗬……剛說這丫頭她就來了。”
陳可可穿著一襲粉色抹胸公主裙,麵還微笑,優雅地走過來,“煊哥哥,你來了。”
她說話間她的目光落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不由地問他:“這位小姐是?”
“北溪,我的未婚妻;這是陳可可。”紀廷煊不冷不清地介紹道。
聽到他的介紹,不光是陳可可和陳立山被他這消息給驚住,周圍的人也都驚愣住,原以為報紙上的報道是吹風弄影,沒想到原來都是真的。
北溪倒是沒什麼意外,在來的路上他已經簡單地跟她說過一些關於陳家的。
陳可可在聽後臉色變了下來,目光看著北溪跟著語氣也稍有變味,“你好,你什麼時候成了煊哥哥的未婚妻了?”
北溪挽著紀廷煊的胳膊,紅唇緩啟:“陳小姐,你好!這跟你有關係嗎?”
紀廷煊不動神色地站在那裏看戲,他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陳可可見她如此囂張,心裏很是憤怒但卻不能表現在臉上,帶著三分尷尬的笑看向她,“北小姐,你別誤會,我隻是隨口問問,再說我跟煊哥哥關係是很好的,問一下也是關心啊。”
從看到這個女人眼神,北溪就覺得她並不是個簡單的貨色,現在看來她應該是喜歡紀廷煊,管你跟紀廷煊關係好不好,那都不能如你的意。
“是嗎?”北溪清澈的眸子轉向身邊的男人。
“有嗎?我倒是不記得了。”紀廷煊平淡地回答。
陳立山從第一眼看到這北溪,打從心裏就不是喜歡,沒想到還真是應正了他心中的懷疑,現下隻好打圓場總不能讓他人看笑話。
紀廷煊帶著北溪一起入席坐下,目光在四周輕掃了一眼。
“看來那陳小姐狠喜歡你!”北溪小聲地朝他說,“剛那若是沒有旁人在場,估計要跟我幹起來了。”
紀廷煊聽著她的話卻是一笑,隨手牽起她的細手,“放心,我的品味還沒那麼差。”
這時宴席開始了,陳立山在上麵沒說幾句便把回國的孫女給眾人借紹,那意圖在場的都不是傻子,隻是都笑笑說說沒幾個人上去主動搭話的。
北溪看到陳可可從前麵傳過來的眼神,自然也知道那裏麵包含著什麼,她卻是微微一笑跟身邊的男人說起話來。
紀廷煊自然也知道,很是配著她,讓陳可可氣的很想下台過來攪了他們。
席間北溪去了趟衛生間,當她剛準備出去時卻遇上了陳可可,準確來說是陳可可一直就在等她在。
“陳小姐,麻煩你讓個路。”
北溪身高比她高,再加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足足高出她一個頭來。
“你什麼時候跟煊哥哥交往的,我怎麼不知道?”此時的陳可可沒之前的那份禮貌,一副質問的嘴臉。
“這跟你有關係嗎?看來你人在國外心卻一直在國內,還真是挺辛苦的。”北溪抿唇含著一絲微笑看著她,又問:“既然你這麼舍不得,當初為什麼又要出國呢?白白浪費了這麼個大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