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活明白了,也不會有現在的這個局麵。”北溪伸手將櫃上的燈給關滅。
“你幹嘛?紀廷煊,你要是再亂來我就跟你翻臉!”
紀廷煊聽著她的聲音不禁是一笑,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就是抱你睡覺而已,你緊張什麼?你想要,我還不想給呢!”
“紀廷煊,你要不要臉啊你,誰想要了,明明是你自己想要!”
北溪說著說著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跟著都燒了起來,都怪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
“我想要,你給嗎?”
北溪感覺到一股撩人灼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讓她情不自禁地抱著身旁的男人,又想起了昨晚自己被他吻的畫麵,跟著臉也紅了起來。
旁邊的男人勾唇邪魅的一笑,可惜在這朦朧的房間裏抱著的女人沒發覺。
漆黑的眸子看著她,低頭吻上她那柔軟的雙唇上,淺而柔,柔而深,讓她漸漸沉浸甜蜜而深情的吻裏。
漸漸地她也由被變為主動,可下沒幾秒紀廷煊停了下來,這讓她十分不爽,靠過去就吻上他的薄唇,連吻帶咬。
良久,紀廷煊停了下來,抬手撫在她的臉上,噪音低沉沙啞,“你也想要,對不對?”
“不……唔”她
她想說的話被男人吞入腹中,止不盡地溫柔和纏/綿牢牢地扣著她身與心,抵入她的心底與靈魂。
漆黑的室間裏,揉不盡的溫柔,扯不斷的纏/綿,愛意濃濃,飄灑在這屋裏每個角落,一個深情而又不能自拔的夜。
酒吧裏,宋承軒爛泥如醉地爬在酒吧的吧台上,一雙眼迷糊的看著前方那堆男男女女。
這裏是個好地方,有美酒,有美女,可以短暫的忘身上的煩勞與痛苦和不快。
“喲,宋少一個人喝酒,怎麼沒找個小妞陪著?”一年輕男子端著酒杯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宋承軒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怎麼現在連話也不想說了?這峰南的運氣的確是差了些,這a市好幾家都接了這工程怎麼就你宋家的出了事,這事你們宋家應該心裏有數啊……”
宋承軒抬頭冷眼盯著他看,以前這人可不敢這麼跟他說話,如今看峰南不行了就露出這副嘴臉,對於這群酒肉朋友,難不成還指望他們跟你談義氣和情分?那想想都會覺得奇葩。
“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跟我沒關係,我隻是關心關心而已,怎麼說咱們也是朋友一場”
“滾!”
“惱羞成怒……草,你他嗎的打我!”
年輕男人說著就朝他痛下回手,兩你一拳我一拳的相互扯打不放,一直到酒吧人員將他們拉開才結束。
“宋承軒,你他嗎的給老子等著!”年輕男人說完便轉了個方向。
宋承軒抹去嘴角上的血,走到吧台繼續喝酒。
峰南的事情越鬧越大,已經不是誰能控製的,宋峰南在家裏思來想去為了能保住自己的公司,也是被逼走到最後一步,他決定約孫以時在空蘭港見麵好好談談。
空蘭港地處城西偏郊區,表麵是普通的山莊實際上是a市最豪華的夜總會,因地處偏僻也不易讓人察覺,而且這裏應有盡有,官權土豪們都喜歡來這裏。
孫以時平時不來空蘭港,隻有到年底分紅時才來一趟,這次也算是破了例外。
安靜的包廂裏,昏黃的燈光照映在宋峰南的深淺不一皺紋的臉。
“老宋,你公司的事不是我不幫而是無能為力,這上麵派人下來調查,這些是沒辦法的事。”孫以時滿臉橫肉抽著雪茄。
宋峰南吸著煙看著他,知道他不是沒辦法而是不想插手,“這上麵派來的人也吃皇糧的,堵他們的嘴不難,所以說這事孫市長你還是有辦法的。”
孫以時一聽他的話臉就拉了下來,跟著說話也十分直白:“你說的倒是容易,就算你能把他們的嘴堵上,那些媒體以及群眾的嘴,你能堵實?老宋,你想問題未免也太簡單了!”
“媒體也是人,群眾不就是那買房子的人,用錢把他們嘴都給堵上,這事就能過去,現在就看你願不願意幫老弟我一把?”宋峰南彈著煙灰,一臉平靜地說。
“老宋,你現在還沒看清楚你公司現在處於什麼局勢,你之前跟談海峰一起弄的油站已經被人報上去了,你現在的不是賠錢就能解決的問題,那高架橋斷裂砸死了人,是人命!就算我奮不顧身去幫你找人,結果也是一樣的,根本沒人會淌這渾水!”孫以時激動地一臉橫跟後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