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苓呼吸一窒,看到蘇千雪那要殺人的表情,心裏有一陣恐慌,心裏有個念頭:蘇千雪真得瘋了,她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掐死我?
想著這些,她也來掐住蘇千雪的脖子,咬牙道:“你這個賤人,給我放手。”
但是,蘇千雪就是不放,反倒是使出吃奶的勁,掐的越來越用力,恨不得立刻馬上把她掐死似的,滿眼猙獰,絲毫不顧恰在她脖子上的手。
麵對死亡,任何人都是害怕的,更何況是李芳苓,她覺得她的人生還會很美好的,她還沒嫁給秦銘呢。
窒息使人太痛苦,她一邊掙紮,一邊艱難得說道:“你、你放手,我、我不威脅你便是。”她的臉已然憋紅,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小。
而在掙紮的過程中,她碰掉了擺在窗台上的花盆,“啪”碎裂的聲響驚動了一些人。
蘇千雪即使很是痛苦,她依然在使勁,像是鐵了心要活活掐死她。
李芳苓滿臉祈求,艱難得吐出字道:“求、求你。”
有兩個護士趕緊跑過來,使出力氣,強行拆開了她們兩個。
然後她們兩個紛紛扶著窗台,劇烈得咳嗽,劇烈得喘息。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這裏是醫院,你們掐什麼掐?要掐,去外麵掐。”一個小護士滿臉怒氣得說道。
李芳苓恢複了些許,艱難得指著蘇千雪道:“報、報警,這個賤人要掐死我,她故意行凶。”
然而,蘇千雪則冷冷一笑,艱難得說道:“明明是你想要殺了我,還惡人先告狀。”說完,還故意得艱難咳嗽兩聲。
兩個護士也無奈,“你們還是離開這裏吧,免得一會醫院發生命案,至於你們誰想掐死誰,我們不管,你們去和警察說吧。”
說完,她們警告她們兩個人一眼就走開了。
待護士們走了之後,蘇千雪重重呼吸了兩下,走到了要虛脫的李芳苓麵前,對她小聲嘀咕道:“李芳苓,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勸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現在就掐死你,或者用刀捅死你,反正一命抵一命,我也不虧。”
說完,挑釁得看著她。
經過剛剛的事情,李芳苓知道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心裏憤恨極了,拍了拍胸口,深深呼出一口氣,猶豫了半晌,她的命自然比蘇千雪的命值錢百倍千倍,沒必要和蘇千雪硬著幹。
“哼,蘇千雪,你等著,以後絕對有你的苦頭吃。”她咬牙憤憤道,然後轉過身就走了,心裏開始暗暗算計如何折磨蘇千雪。
她就這麼走了,蘇千雪知道此事沒完,她還會想辦法報複自己,難道自己就隻能幹等著她的報複?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
她抿著唇,思索了一番,然後向醫院外走去,坐上了公交,晃晃悠悠得坐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公交,來到了一個商業區。
下了車,她來到一家酒店,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進去,點了一盤菜,要了一瓶白酒和兩瓶啤酒。
然後開始凶猛得吃吃喝喝。
服務員看她斯斯文文,長得也挺漂亮,喝酒卻有點不要命的架勢,隻當她是失戀了,也不管她。
一瓶白酒,兩瓶啤酒,她艱難得喝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喝完。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她站起來,結果頭有些暈,走路輕輕晃悠,慢吞吞得走出酒店,然後慢吞吞得來到秦氏的公司,走了進去。
進過上次,很多人都認識她了,自然而然得放她進去找秦銘了。
助理一看她臉頰酡紅,走路還晃晃悠悠的,眼神有些迷離,他便趕緊走過去,扶住她,說道:“蘇小姐,你這是喝多了嗎?你喝了多少哇?”
蘇千雪打了一個飽嗝,抬眸看了看他,隻覺得他有了兩個腦袋,便皺著眉頭,甕聲甕氣得說:“你不要晃啊,你晃得我頭暈。”
助理無語,看了看她似乎受到摧殘的模樣,歎口氣,說道:“蘇小姐,您是來找總裁的吧?他現在在忙,不如我扶著你去休息吧?”
聞言,蘇千雪不依不饒了,指著他,一副看階級敵人的表情,大著舌頭說:“我特意來找他,你竟然不讓我見他,你有什麼居心?”
助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果真醉酒的人是難以理喻的,“總裁在忙,不如……”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去見他。”蘇千雪哼哼唧唧得無理取鬧,眼神水潤得看著他,麵上有些委屈,似乎下一秒他不讓見秦銘,她就能哼哼唧唧得哭出來。
頓時,助理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