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是把秦銘氣到了,任何人都無法容忍被戴綠帽子,更何況秦銘。
不過他並不是莽撞之人,也不會完全相信洛華德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的說法,而是看向蘇千雪,想要從她那裏得到一個答案。
此時,蘇千雪頭都大了,算是弄清楚為何洛華德要留她過夜了,果真沒安什麼好心。
“事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雖然我和他在同一個房間,但是……”她話沒說完,秦銘衝上前去,就給了洛華德一拳。
現在的他實在是太憤怒了,跑到他家裏把他的女人綁走,還和他的女人不清不楚,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一次被打的洛華德摸了摸嘴角,看了看手上的血跡,輕輕舔一下嘴角,眼中閃現的是危險的光芒,“秦銘,你膽子可真大。”
“洛華德,你真以為我是一個泥人,任由你隨便揉搓嗎?”秦銘冷冷道,頓了頓,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發白的蘇千雪,轉過頭,續道:“我膽子一向很大,否則就不會有今天的秦銘了,洛華德,我警告你,我的人,你不能動。”
“我已經動了,不信你問她?”洛華德笑著說道,然後指了指蘇千雪。
蘇千雪感到厭煩,不明白他為什麼偏要和她過不去呢,但是在她接收到洛華德威脅的目光後,她想了想,便隻能妥協了。
“其實,我、我……”
她似乎很難說出口。
“讓我替她說吧,她和我昨天在同一張床上睡的,你說我們會發生什麼事情?”洛華德繼續挑釁道,很想繼續看到秦銘氣急敗壞的模樣。
秦銘的手上用力,捏的蘇千雪生疼,她皺了皺眉頭,很想讓他們兩個不要吵了,先把她弟弟的事情解決再說。
“要怪就隻怪你無能好了,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千雪的弟弟,所以千雪才會來求我,並且等價交換,陪了我一晚。”洛華德這個攪屎棍子繼續惹是生非。
秦銘扭頭看向蘇千雪,問道:“你沒有想要和我說的嗎?”
他是希望聽到她的解釋。
但是,這檔口,蘇千雪實在沒心思和他解釋些什麼,歎氣道:“那就要看你是否相信我了。”
說完,她掙脫他手的桎梏,走到洛華德麵前,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隻覺得礙眼,“我弟弟在哪裏?我想見他。”
洛華德笑得更加舒心了。
秦銘臉色鐵青得一把拉過她的胳膊,眉頭緊鎖,說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費了那麼大力來營救你,結果你就是這種態度對我嗎?連個解釋都沒有,心裏想的隻有你的弟弟?”
聞言,蘇千雪抬頭看向他的臉,滿眼倔強,“我當然擔心我弟弟了,因為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重要的人,至於解釋?你要什麼解釋?我和洛華德到底有沒有躺在一張床上,做過不軌的事情?”
頓了頓,她笑得嘲諷:“我告訴你,秦銘,我和你之間壓根就不是什麼男女朋友,你根本沒有權利管我的事情,幹涉我的自由。你心裏這正在乎誰,就應該去找她,隻是為了讓她吃醋而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是完全不值得的。”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秦銘不知道她在胡說八道什麼,臉色鐵青,“你說什麼我有喜歡的人?別人跟你說什麼了?”
但是蘇千雪卻扭開頭,對洛華德道:“既然是你答應的,那麼請兌現承諾,帶我去見弟弟吧?”
她心裏惴惴不安,很怕洛華德反悔。
但是,洛華德並沒有那麼沒品,壓根不會反悔,“好哇。”
然後,他故意看了一眼她身後的秦銘,忽然靠近蘇千雪,聲音小了一些,“隻有我們兩個人去,不帶任何人。”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秦銘也是能夠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