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才能既能占到便宜,又表現得一本正經、一點不猥瑣。
這是個難題。
他糾結來糾結去,躺在沙發床上,甚是難熬,翻來覆去的,想來想去,就站了起來,直接打開蘇千雪的臥室,走了進去。
燈已經關了,蘇千雪聽到聲響,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個黑影,嚇了一跳,騰地坐了起來,差點要叫出聲來,但是借著月光看到是秦銘,便問:“你幹嘛,人嚇人,嚇死人的,好不好?”
“客廳的沙發床上太冷了,很難受。”秦銘淡淡道。
聽他聲音,倒是感覺不到他的難受。
“嗬,前幾天你一直和李正宏一起睡,便不會感覺到冷,而今天他不在,你便覺得冷了,看來你們兩個在晚上很是相親相愛得抱在一起睡嘛。”蘇千雪笑道。
抱在一起睡?這怎麼可能。
秦銘一想那種場景,他就渾身不舒服,“今天我不舒服,有些迷迷糊糊的,不信你摸我的額頭。”說完,便坐在了床邊,拉起蘇千雪的手,讓她摸他的額頭。
無可奈何,蘇千雪摸了一下,再摸了摸自己的,有些吃驚,“似乎真挺熱的,你該不會感冒了吧?嗯,既然你都感冒了,那麼就不要靠我太近,以免傳染給我,我再給你找床被子,你在客廳裏,蓋兩床被子,安安穩穩得睡一覺便好了。”說完,便要下床。
秦銘攔住了她,故意咳嗽兩聲,“那個,我隻是有些頭暈,就算是感冒了,也不嚴重,應該不會傳染給你,更何況蓋兩床被子睡覺,實在是太重了。”
“那怎麼辦,你是想在這個房間裏睡嘛?”蘇千雪問道。
“呃,似乎不太方便吧,但是由於我突然生病了,咳,或許睡在這裏好得快些,咳咳。”秦銘裝模作樣說道。
蘇千雪看著他,沒有說話,半晌,她才微微一笑,“其實感冒也燒不死人的,更何況你也說了你的感冒不嚴重,乖,回去睡覺,睡一覺便好了,如果嚴重了,我帶你去醫院。”說完,躺下了,蓋上被子,滿足得閉上眼睛。
在黑夜中,秦銘看著她的麵容,心裏暗暗歎息,有些受打擊,但是沒有辦法,他站了起來,慢吞吞得走到了客廳,然後躺了下來,自始至終他也沒放下臉皮和她說我想和你睡覺。
此時,他特別痛恨自己失憶了,因為他很想知道他以前和蘇千雪有沒有那個過,就算那個過,那麼他和蘇千雪是怎麼說的,又是怎麼做的。
想著這些,慢慢地他睡著了。
三天過後,秦銘依舊在努力找工作,但是並沒有找到。
早上吃飯的時候,蘇千雪安慰了他幾句。
秦銘低著頭,心煩意亂,怎麼想怎麼覺得那幾個麵試他的公司沒有眼光。
門鈴響了,蘇千雪以為是李正宏回來了,去看了門,結果看到門口處有一位美女,一位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美女。
“你好,我是袁圓,我來找秦銘。”美女自我介紹道。
秦銘聽到有人來找他,站了起來,來到門口處,看著這個陌生的美女,疑惑道:“我不認識你吧?”
“我是袁圓,秦銘,我很早之前就想過要聯係你了,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袁圓問道。
“呃,我失憶了。”秦銘隻得道。
“好,那我重新介紹,我是袁圓,袁家的女兒,洛華德的未婚妻,在很久之前就很想見你,人生中一大奮鬥目標就是摧毀秦家。”袁圓說道。
蘇千雪吃驚得看著她,摧毀秦家?這種事是隨便當著當事人的麵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