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佑放心的讓她走了。他的營帳外明哨暗哨不少,安全是沒問題的。最主要的是他不敢讓她喝酒,醉酒後的胡言亂語,他可是領教過了。
連玥荷跑回營帳,一個是她最關心的戰事,大獲全勝,雖說有傷亡,但是已是最少的了,讓她懸著的心終於落定了。
二是那些將士們,見她待在那裏,都有些放不開,現在她提前離開,也好讓他們放鬆放鬆。
三是她總覺得有道犀利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自己,感覺是那群神秘人群中的哪位,她不想一直被人注視,就借機跑回了營帳。
連玥荷見冬雪也跟過來了,“冬雪,你剛才光顧著服侍我,自己都沒吃呢,快回去,多吃點。”
“我吃得快,已經吃飽了。”
“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了。”
“知道了,主子,別擔心我了。”
“冬雪,我們去看星星。”連玥想到剛才無意看到滿天繁星,真的很漂亮。
冬雪拿了塊氈布鋪在營帳邊上的地上,兩人坐在氈布上看星星,“你看,冬雪,那是織女星,那是北鬥七星,像不像個勺子,你看那邊……”連玥荷興致勃勃的指給冬雪看。
“姐姐,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高興。”阿蠻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阿蠻,快來,主子在跟我說星星的故事。”冬雪與阿蠻脾氣很相投,都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孩子。
阿蠻身後是布阿鷹和總是跟在她身邊的兩個男子。三個男子過來,也隨意的坐在她們旁邊的地上。
“布阿鷹,你的傷怎麼樣了。”一整天下來,連玥荷都沒關心到這個新收的追隨者。
在戰事中,一個被打倒在地的曆國人,臨死前想用手裏的長槍偷襲連玥荷,被布阿鷹從後麵抱住了連玥荷,本來差點紮到連玥荷腰上的長槍,紮到了他的大腿上了,當時就鮮血直流。
“沒事,我皮糙肉厚,過幾天就好了。”他很溫和的回答著。
“別死撐著,該吃藥要吃藥,該休息要休息,別留下什麼隱患。”他可是救了自己。
想到這裏,她記起昨天腳底擦的那瓶藥,清清涼涼的,睡一覺起來,腳底現在走路都不痛了。“你等一下。”她起身走進營帳,拿了那個裝藥的小玉瓶,遞給布阿鷹。
“這個藥很有療效,我的腳擦了,現在一點都不痛了,你拿去擦吧。”
布阿鷹沒有接瓶子,“我的傷已經上了藥,這藥你自己用吧。腳早點好,別留了疤。”
“讓你拿,你就拿著。”不由分說的塞在他的手裏。布阿鷹感到了連玥荷柔軟的小手,在手掌中滑過,心頓時砰砰跳起來。緊緊的捏著那個小玉瓶。
“阿林哥哥,今天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好不好。”阿蠻突然冒出了一句。
連玥荷剛坐下,就聽阿蠻對她旁邊的兩上男子說,她嚇了一跳,“阿蠻,你,你和他們?”她聽到這麼勁爆的話,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好。
阿蠻可能喝了酒,能聞得到濃濃的酒味,“姐姐,怎麼了,我在家時總與他們一起睡的。”
“啊,你和兩個男人……”冬雪後麵的話也說不出了,吞了吞口水,一把拉起她的王妃,離她遠一點。
“王妃,阿蠻喝醉了,她在說酒話,你不要聽。”
“嗬嗬,我沒醉,那點酒小意思。怎麼了,我與我夫君睡有什麼不對嗎。”她看到冬雪拉開了連玥荷,好像要遠離她,她有些不解。
“你兩個夫君。”冬雪叫出來了。
“不是,我有四個,有兩個這次沒有來。你們王妃不是也有三個,剛好把我們阿鷹哥也收了,剛好四個。”阿蠻繼續說著。
“你胡說什麼,我們王妃隻有王爺。”冬雪不高興了,她覺得阿蠻在詆毀王妃。
“什麼,那個什麼五的和龍的,不是姐姐你夫君,那他們為什麼總跟在你身邊,護著你,對你惟命是從的。” 阿蠻好像也大吃一驚的樣子。
“阿蠻,你說什麼呢,龍五和長龍是我的護衛,當然要護著我了,我的夫君隻有王爺。”連玥荷也怕這阿蠻再說出什麼可怕的話來。
“怎麼會是這樣,阿鷹哥哥,你怎麼辦。”阿蠻一下子還沒弄明白,王妃不是接受了他的忠誠。
“阿蠻,這裏風俗與我們那裏不一樣。我隻做王妃的追隨者。”布阿鷹有些苦澀的說,他其實也有幻想,希望王妃收下他。
連玥荷被他們弄糊塗了,猛的她想起了,鄰國是女子可以嫁多夫的,難道他們不是梁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