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李越欠下巨額賭債的時候,他的父親還在他爺爺的身邊伺候著。
那個時候,李越爺爺,也就是李飛馳父親的身體不好,血壓不穩定,而賭債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醫院裏,老爺子突發腦溢血,再也沒救回來。
而李越的父親,李飛馳的大哥,在趕往醫院的途中出了車禍,父子兩個在相隔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雙雙撒手人寰。
隨後,李越進了監獄。一個不小的家族,就剩下了李飛馳。
將一個瀕臨倒閉破產的公司起死回生,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再次風生水起,這個李飛馳的手腕,絕不簡單。
而李越提前出獄,恐怕是激起了他心中的仇恨。
他如何能受得了一個害死他的父親與大哥的敗類,口口聲聲叫著自己小叔,卻做了那豬狗不如,喪盡天良的惡事?
但他是個正經的生意人,手中染不得鮮血。
我們都不希望李越好過,對他深惡痛絕,但同時對李越背後那個能讓他提前出獄的神秘人感到好奇驚疑。
他做不到的,查不清的事情,我可以。
我想透了這一層,看著李飛馳的目光帶著冰霜。
李飛馳沒有辯解,也沒有否認。
他低下頭,算是默認的笑了笑,隨後閉著眼睛仰在座椅上,“桃花,無論你怎麼想我都好,但你隻需要記得一點,”他睜眼,眸子深邃漆黑,“我不會害你,永遠。”
當晚上的時候我回想著他說這話時的神色,心裏忍不住在打鼓。
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因為我身後的男人成為a城的香餑餑,哪怕在他們的眼中,我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三”。
真是可笑。
我歎了口氣,在大床上滾了一圈。
可還沒歡實一分鍾,催人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又是他!
我任命的接起電話,歎氣,用能膩死人的聲音對著電話道,“親愛噠,腫麼啦?”
“想你了唄。”他低沉的聲音挾裹著令人沉迷的魅惑在屋子裏漾開。
我吞了口口水,看了看牆上的鍾表。
這時候的他,多半是剛洗完澡,露著自己精壯的上半身,裹著浴袍抱住豐臀美腿……
小麥色的肌膚上滿是滴答滴答的晶瑩水珠,帶著不可描述的魅色,哇……
“嘿嘿,嘿嘿,”我狗腿似的笑笑,忽然發覺自己有些口幹舌燥。
“想我了嗎?”他的聲音了帶著幽昧與勾引,磁性的聲音讓我忍不住麵頰緋紅,心跳加快。
“還好,還好。”我艱難的回答。
“把衣服脫下來。”他在電話那邊輕聲的魅惑。
“不要!”我打了個激靈,攥緊了自己的衣角。
這是想幹嘛呀?要知道,我的一舉一動可都在他的監控之下,怪羞人的……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咯?”他帶著笑意的聲音輕佻的傳入我的耳朵,“聽話……”
他的聲音帶著魔力,一步一步的指引我做出他心底的欲望。
“聽話,”粗重的呼吸聲帶著些急促與冒進,宣示著他與我同樣“饑渴難耐”。
手中除了一層薄汗,將電話浸染的高了數度,握在手心裏一陣滾燙……
“睿淵……”我嬌羞的喊了一句。
“嗬嗬……”他笑的低沉而沙啞,下一刻,我就聽到了急速粗魯的腳步聲和破門聲,他竟然在別墅裏!
“啊!!!”我尖叫了一聲,冷不防被他壓在身下。
臥室中的燈光開的昏黃而曖昧,打在我們兩個交疊的身體上,多了幾分旖旎與幽糜。
“你這個變態!"我氣憤的大喊,“你怎麼在我家?”
“你家不就是我家嗎?”他笑的低沉,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小東西,忽然離開我這幾天,讓我怪難受的。”
這才幾天啊……
我還是抬了抬眉峰,嬌聲膩膩的道,“哪兒難受呀?身……還是腎?”
他眼睛裏閃過頑皮而火熱的笑意,抓住我的手臂一路向下,摸到了他滾燙的烈日。
我嗔怪的掙紮了一下,摟住他的脖子,繼而認真的問道,
“說正經的,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唄。”他重複說了一句。
我翻了個白眼,“現在不是在和朝酒集團談合並麼?這種緊要關頭,你……”
他猛地叼住我的唇瓣,模糊不清的道,“天大地大,也沒有我顧睿淵的寶貝大,”他邪惡的笑笑,“你說是不是?”
我無視掉他話中的另一份含義,“好吧,所以你就來看我了、”
“恩,”他輕鬆的放開我的嘴巴,將我從他的懷中換了個姿勢,“我明早上就走。”
“這麼急啊,”我嘟囔了一句,“人家舍不得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