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淡淡說:“不排除有這種可能,醫生總是希望用這種話來激勵病人和病人家屬的嗎?但天佑的確有好轉,手指已經能動了,隻是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沒有起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淩菲將話題轉到了我的身上啊,問:”你最近和顧睿淵還好嗎?怎麼沒怎麼聽到你們的消息?”
我眉宇之間有一絲不自然,我笑笑說:”還好吧,老夫老妻那有什麼消息?嗬嗬,像顧睿淵那種人現在是不允許自己過多的出現在娛樂版麵的頭條上的,所以對於這種事情我很看淡的。”
淩菲豔羨都看著我說:”你現在真好,桃花,我真是要羨慕死你了。”
我在等一笑,不置可否.
我和淩菲說了一會兒話,我便起身離開,準備去顧睿淵的公司看看李飛馳。
這幾天都沒有李飛馳的消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到了公司我直接進了顧睿淵的辦公室,問清楚李飛馳在哪裏,秘書直接帶我走進去。
李飛馳看起來很瀟灑,戴著耳機,專心致誌的對著電腦正嗨皮的打遊戲,嘴裏烏拉烏拉的說這些遊戲的專業術語——我並不太聽得懂。
我讓秘書,關上門離開,我站在李飛馳的身後,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卻發現他真的沒有發現我,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飛馳明顯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桃花,你來了?”他拋下耳機,嬉皮笑臉的對我說:”等會兒你怎麼來了,等會兒啊。我把這局打完就不跟他們玩兒了。”
我無可奈何的看著他,還綁著白色紗帶的雙腳和滿臉的傷痕。他現在居然有閑情逸致打遊戲,我真是太佩服他的沒心沒肺了。
當我正在李飛馳對麵問他最近傷情的時候,他明顯阻止,沒有聽見我的話,而是玩手機,在和什麼人聊天.
我覺得他今天有些不同尋常,往日的他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我提高了幾度聲音,對他說:”在想什麼李飛馳,我在和你說話專心點好不好?”
李飛馳應了一聲,便十分乖巧安分的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雙目緊緊的盯著我,就像一個隨時準備挨訓的乖學生似的。
我說:”恢複的怎麼樣了?”
他安分守己的答:”還好,隻是這就下不了床,不過在這裏有吃有喝還能玩遊戲,我已經滿足了.”
我笑笑說,“這就是你的誌願,李飛馳可別忘了,你還是飛花工作室的合夥人不是你自己公司的領導啊。”
李飛馳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我當然知道,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的確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在網上好之前,我隻能無憂無慮灑脫的過這一陣子,出於工作方麵的事兒嗎?這你自然不用擔心,我早有準備。”
他得意洋洋的揚了揚下巴,努著嘴巴示意我看旁邊那台開著遊戲界麵的電腦,說:”你看到那台電腦沒有,我們方才玩遊戲的就是公司裏的員工,我們一起玩遊戲,我在遊戲裏就告訴他們今天要做些什麼,這叫勞逸結合,懂嗎?”
我無語的看著他一通神侃,始終沒有說什麼話,李飛馳說了一會兒似乎是嗓子累了。嬉皮笑臉地向我咧咧嘴巴說:”幫我拿杯水,好不好。”
我幫他拿了一杯水,又在一旁的水壺中添了些熱水給她,謝謝她自然的端過水杯仰頭喝了進去。
我們又說了一會兒,他才正經起來,他將方才那台玩遊戲的電腦端過來,得到我的麵前說:”桃花,你看。”
我看到上麵的確有她與別人聊天的記錄,而且上麵還提到了一個地址b市。
我對b市有些敏感。
他笑著對我說:”我們公司最近準備讓那些人去b市出差,本來說好了是讓我帶頭去的,可是現在我受了傷,沒法子帶他們去,正缺一個領導人呢,”他想歪了歪頭問:”桃花你最近有沒有時間?要不然你帶他們去。你在那住過好幾年,想必已經是那裏的熟人熟地了,如果你帶他們去的話,我付你雙倍的薪水怎麼樣?”
還沒等我回答,他就嘻嘻一笑說:”我開玩笑的啦,你又不缺錢,顧睿淵對你這麼好,你自然不會離開他怎麼會為我跑這一趟路呢?算了。”
我沒有叫他的話放在心裏,而是想起他旁邊說的去b市。
在前不久,唐爽明明跟我說過要請求我去b市,有一個浩大而重要的工程在那裏,急需人過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