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七十九(1 / 2)

“呦,什麼時候,四王爺對本世子這樣上心了?”他一雙狹長的鳳眸充滿了戲謔,“不是本世子天生閑著,隻是助人為樂,本就是我安弦羽的人生信條之一。還有,我還要將方才你對我說的話悉數還你,不但如此,我還要反問你一句——說我管閑事,那你呢?你那件事打算什麼時候對你家王妃說?還是別為了不讓她傷心,瞞著不說吧。”

這個她,傻子也知道是指的喬薇薇她本人。

看起來,安弦羽和喬薇薇一樣,特別喜歡看周瑾雲老大不爽以及被說的啞口無言的模樣。

隻不過安弦羽的話也著實讓她有些好氣。

到底周瑾雲這廝有什麼事瞞著她不告訴她的?還怕她傷心難過……

卻不等安弦羽繼續帶著戲謔的語氣說下去,周瑾雲就飛給他一記足夠殺人的目光,示意他閉嘴,“安弦羽,你插手的閑事已經夠多的了,這裏不需要你多做廢話。”

言下之意便是他在下逐客令了。

礙於氣氛的緊張,被兩個“戰爭”中的男人無視在一邊的喬薇薇幾度欲把兩人拉開,卻是無果。

結果卻也隻能無奈的扶額搖頭,站在旁邊就這樣幹看著他們。等著戰爭結束。

又見安弦羽聽了這話之後不怒反笑,瀟灑的打開折扇,作勢扇了扇,猶如狐狸般狡黠的神色不言而喻,卻也是沒有往下多說什麼。

隻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喬薇薇與周瑾雲。

而這些小小動作完全被周瑾雲生生無視,隻冷冷掃了他一眼,看了看一時還不明所以一臉懵的喬薇薇,直接打橫抱可起來,目光冷的堪比冬日的寒風,“回淩雲閣,本王今天要好好和你算算這筆帳。”

“喂!突然之間怎麼了?生氣吃醋的,也不帶這樣的吧?安弦羽還在這兒呢!喂!當我下來!”看起來喬薇薇是唄被周瑾雲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下嚇了一跳,可她完全不懼怕他那冰冷到能殺人的目光,依舊十分不安生的似一條小泥鰍掙紮著。

當然,她這越掙紮,換來的也隻是周瑾雲抱的她力道越緊的結果。

“看來這裏真的不能留太久了。否則啊,我安弦羽可不得被你這醋意橫飛的夫君用眼神殺了個遍?我可不會自討沒趣。”正當周瑾雲就這樣一直無視周瑾雲轉身抱她回淩雲閣的時候,又聽身後的安弦羽十分輕描淡寫的又拋了一句給喬薇薇,“你若是好奇我剛才同周瑾雲講的到底是什麼,明日下午午膳過後,你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在安王府等著你。”

“好,沒問……”

“不準去!”

還未等被他禁錮死死的喬薇薇伸出頭去回複他,就被抱著她,背著安弦羽的周瑾雲打斷。

總是隱隱約約的感覺,現在周瑾雲的身上可是散發不少的醋味和怒氣啊。

可安弦羽並未多他的搶答多做理會,依舊是笑的如沐春風,朝著背對的他的周瑾雲看似調侃的來了這麼一句,“準不準,權利可不在你哦,對吧,赫蘭?那就這麼說好了,如果明天你不來的話,也提前告訴我一聲。未免我繼續在這裏,被你夫君那醋意橫飛的眼神盯出個百八十個窟窿來,我還是先走了,陪你刺激的冒險的這一天下來,可把我累死了……”

隻可惜,安弦羽這一走,徒留剩下她與周瑾雲,原本的尷尬與死寂的氣氛又竄回到了他們之間。

“你,該不會明天下午真的打算去找安弦羽吧?”下一秒卻見周瑾雲帶著幾分戲謔的眼神和語氣看著她,這樣問道。

可在喬薇薇看來,周瑾雲是在實打實的審問她。

為了不觸碰到麵前這醋王的鐵板,她還是忍住,臉不紅心不跳的扯一回謊吧。

“哪裏有!那麼短時間不見你,怎麼胡思亂想這能力變本加厲了?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我明天又不會真的去找他,是不是開玩笑,難道你也看不出來的嗎?”

才怪!

她一本正經的開始說謊,一臉悻悻的笑著。

且在眼睛不經意之間她瞥見了方才就映入眼簾的他臉上和鎧甲上的血跡,登時眼底劃過一絲精光,來了主意。

於是便主動的對周瑾雲俏皮一笑,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轉移話題道,“瞧瞧你身上血跡清晰可見的,你就不怕萬一被王府哪個下人見著了,嚇暈了過去?更何況,王爺你一向不都是有潔癖的嗎?難道過了這麼久的,你不覺得難受?我可是記得,平日裏你隻要稍微一沾一點兒灰塵,就要渾身上下恨不得洗幾百遍的,現在怎麼了,潔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