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滅空與擅霸不該不顧大局困死魔雄,亦不該將眾多年老者與實力低下的漢子,統一掃到北城頭,更不該的是在凶獸麵前,在他們麵打殺魔雄!
二人此舉與禽獸有何不同?二人明知道魔雄死後,北城頭的五十萬蠻軍會成為砧板上的肉,任凶獸挑肥揀瘦,屠戮一空,但二人依舊那麼做了,做的還那麼明顯!
“情蠻主,擅蠻主,你們做的過了!”北城頭,五十萬蠻軍熱淚齊湧,於嘶吼間彎弓揮棒,不要命的宰殺著一隻隻凶獸。
而他們吼出的話形成聲浪,傳徹城內城外,聲音中的悲涼,憤怒,不滿,化作大氛圍相融了所有人的心!
老隗寶的死,老隗寶的話。敲開了所有人的心門,情滅空與擅霸做的當真過了!
“誓死守城,退者死!”擅霸大怒放聲高吼,五十萬人的聲浪被其以死相逼相威脅,生生的壓下了!
情滅空原本鐵青的麵色在聽到這話後當即煞白,內心‘咯噔’一聲,驚呼不妙,正欲開口時。
“情蠻主,擅蠻主,你們做的過了!”兩百萬人化身瘋魔。嘶吼聲不約而同,更大的聲浪掀翻了天,道盡了憤怒,不滿,心寒!
所有人的心在這一瞬間大散徹散,崩分離析!
擅霸的鎮壓過猶不及,將所有蠻軍逼到了崩潰,而崩潰後不是瘋狂就是死亡,但死亡就在眼前。為何不瘋狂一把?
東南西北四城頭炸開了鍋,不分勢力不分對錯,所有人都扯開喉嚨大聲叫喊,連各自蠻主與各自領頭者都壓不下!
“吼吼吼...唳唳...!”出現返祖征兆的獸首禽獸好似疑惑。紛紛啼鳴大吼,不懂敵手到底發了什麼瘋。
不過千萬獸潮的傷亡在這時暴增,這令獸首禽獸大怒,紛紛向獸潮下達‘拚命’的令。
“咻咻....!”“砰砰...!”“情蠻主。擅蠻主,你們做的過了!”
箭潮更甚,悶響群起。嘶吼連成了上漲的潮汐,一聲比一聲強,聲浪響徹天際壓蓋獸吼,成為天地間永恒的聲音。
“吼!情擅雙狗,我必斬你二人!!!”突然間天更紅更血,魔雄的怒吼融入那聲音,轟鳴在所有人心頭。
一輪血日騰空而起散發萬丈紅芒,一道氣血狼煙扶搖萬丈,透過禽潮猛擊長空,必死的魔雄竟然沒死,竟然突破了!!
“怎麼會!”情滅空與擅霸‘微弱’的驚呼還未傳出,就被聲浪湮滅,這二人心慌到了極點,魔雄他是不死身嗎?怎麼可能會突破!
西城頭,在守城戰中一直沉默的春玉眼,秋凡心二人站起了身,眺望著不斷逼近的血色驕陽。
魔雄的突破亦出乎了二人的意料,二人自問如果那種場景發生在自己身上,萬萬是沒幸免的可能的!
一夜與獸潮相戰,一夜鮮血不止,最後更是入魔裂虛空,引萬千亂流衝刷己身,那絕對是十死無生的絕境!
可魔雄‘活’了,而且實力更上一層樓直達五變後期,還氣勢洶洶的殺了回來!
魔雄到底是怎麼成功的?他又是如何打破根骨論的?此次的化險為夷是不是相同的手段?
春玉眼二人皺緊了眉頭陷入苦思,對於魔雄打破根骨論的方法,二人說不眼饞內心沒有貪欲那是不可能的。
但凡是蠻族中人,都對打破根骨論有著瘋狂的執著,誰願意實力受到束縛,壽元受到束縛?
不過,二人的雖然心不靜了,但都能很好的控製自己,魔雄太強,而他二人重傷未愈,隻能與春秋城二十多萬蠻軍自保。
這是沒得選的事情,一切為了部落,為了城池!
血日一路所過,聲聲慘嚎悚人心神,無數獸禽被其撞碎,爛肉骨渣則升天而起,為萬丈紅天平添一份凶勢!
“吼!情老狗拿命來!”很快,血日掠至東城前,魔雄七十丈巨軀立於日內,體表蒸騰的一股股血霧濃鬱的難以化開,就是這血霧形成了日的景象!
“呼...!”一根虯龍遍布的粗壯手臂探出,向麵色猙獰手持古罐的情滅空捏去!
“死!!!”魔雄攜滔天大怒,塌天大恨強勢歸來,欲將情滅空當場捏爆!
“驚....”情滅空將古罐上的封印撕開大半,口中暮然大喝,就要掀開最強底牌將這狗崽子打殺時,異變叢生!
“格老子的,魔雄速速放我五弟,不然老子打殺了你,再屠你魔猿城一次!”
二當家秦二的聲音恰巧響起,白芒爆閃後,東城頭出現十一名手持玉色骨棒的彪形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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