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繼續問:“那然然喜歡嗎?跟我做。”
安以然想撞牆,伸手又戳他胸膛,不耐煩了:“沈祭梵,你要不要給我?不給我也不要了,我不睡覺了!”
嗨,小東西還來脾氣了。
沈祭梵俯身而下,手先到,每到一部分在她耳邊咬一句,在她耳邊再咬話,安以然早已經臊得麵紅耳赤。
“礙……沈祭梵……”她有些受不住,抓著他的手低聲輕哼:“輕點兒……”
沈祭梵笑著吻上她的唇,火熱即刻席卷,安以然頭一次主動抱他。
安姑娘前幾次跟沈祭梵做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快樂到極處過,可這次所以感覺就是不同,或許是兩人都顧忌著隔壁有人,又想更多卻又怕弄出聲兒來,躲在被子下頗有種偷歡的刺激。
因為有所顧忌,靜謐得詭異的黑夜裏感官就更加清晰敏感,也更容易進入狀態。沒多久,兩人都到了,安以然忍不住叫出聲,沈祭梵即刻堵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全全吞下。
安以然緊緊攥緊了被子,雙眼緊閉,一滴淚從眼角滾落。白光過隙的激情總算退去,沈祭梵離開她的唇,安以然呼吸的氣有進無出,腦中一片空白。
沈祭梵吻著她的臉,低啞而魅惑的聲音低聲響起:“然然,記住,我們是這樣親密過。記住這一刻,我給你的快樂。”
安以然低聲輕哼,任由沈祭梵給她清理,完了後趴在他懷裏沉沉睡了過去。
夜裏下了雨,所以早上空氣極其濕潤和幹淨。
沈祭梵和安以然再度吃了頓香蕉餐後,準備離開。安以然穿的是老婦人送她的雨鞋,看安以然行走頗為吃力的樣子挽留說:“再住兩天吧,這姑娘腳傷還沒見好,病也沒好全,這麼急著趕路可別把病耽誤了。”
老婦人的話,安以然是半個字都沒聽懂。她一臉茫然,倒是沈祭梵對答如流,臉上笑著回應:“不了,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容易暴露行蹤,再者,我在這裏多留一刻,你們就多一分危險,感謝你們的照顧,如果有機會,請帶我向薑栗將軍問好。”
沈祭梵話落又鞠了一躬,他這說的是實話,可兩位老人卻誤會成了別的意思,當即很是理解的點頭,老人還要求送他們離開。
這附近不過二裏路就有個渡口,每天都又菜農從這裏經過。老人已經打聽好了,他們要去文萊,可以跟著去文萊的菜農走,菜農收費要比客船便宜很多。
沈祭梵一一點頭,到渡口不多久,就看見一隊一隊趕趟兒似地隊伍由遠及近。菜農們有些認識老人,打了個招呼又繼續劃船。老人一一打著招呼,最後向一架稍微大一點船招手,船夫靠岸,兩人說著某地的土話,最後沈祭梵見老人塞了八百泰銖給船夫。接著轉身招呼他們上船,在沈祭梵兩人上船後老人又叮囑了幾句,然後揮手道別。
沈祭梵揮了揮手,帶著安以然進了避風艙內,安以然低聲說:“沈祭梵,他們是好人。”
沈祭梵笑笑,並沒出聲。握著她的手,良久才低低出聲:“然然,這世上,最難界定的就是好人。因為評定一件事的標準會因人而異,各有不同,是否是好人,評斷在自己。大眾評斷有一定的標準,可某些時候我更推崇從主觀出發,去評定一些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