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應該穿什麼衣服,每天穿什麼她都要想好了才起床。要出門見新朋友,她今天可以穿得漂亮點,沈祭梵給她買的衣服她雖然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但不用想知道很貴,肯定不能穿的,她隻能穿自己的衣服。
大概想好了後坐起身,卻在時候被沈祭梵給圈住,又拖回了被窩:“還早。”
安以然在他胸膛磨蹭,要爬起來邊咕噥說:“哪早了?不早了不早了。”
剛爬起來又被他帶了回去,安以然嚷嚷了起來:“礙,沈祭梵,你幹嘛呀?你睡你的,別拉我,我不睡了。”
“嗯?”沈祭梵微微睜開睡意明顯的雙眼,聲音低沉醇厚,危險的哼聲從鼻間輕哼而出,微微開啟的眼瞼眯瞌著,看向她。
安以然懊惱的又趴回他胸膛,心想著沈祭梵真是越來越小氣了,說一句就能生氣,他是男人礙,男人要大度點嘛,真是。趴在他身上,手輕輕在他臉上摸摸,又親了下他的唇,眉眼帶笑的說:“我要起床了喔,你慢慢睡哈,我動作很輕的,不會打擾你。”
說完又把嘴巴往他臉上印了下,她今天心情好,也樂意這麼做。魏崢原話是這麼跟她說的:爺上火的時候,你就把爺當你兒子看,盡量哄著,順著。
安以然覺得有點困難啊,她還沒生兒子呢,後來想想,覺得龍貓就是她兒子啊,寶貝得不得了的。所以就想,沈祭梵生氣的時候,她就把他當龍貓,可一想到龍貓那圓滾滾的肚子沈祭梵要跟龍貓一樣變成圓滾滾了,那一定滑稽死了。
沈祭梵微微啟開的眼瞼看向她,見她笑得一臉的小人樣兒,伸手捏下她的臉輕聲道:“在外麵別任性,要做什麼先問過魏崢,不能走出他的視線範圍,嗯?”
“知道了知道了,弄得魏崢都成我保鏢了。沈祭梵,顧問說魏崢是你們公司除了你之外最忙的人,可他最近怎麼這麼閑啊?”老在她身邊出現,煩死了。
沈祭梵伸手揉揉她圓乎乎的腦袋說,“煩了?”
安以然點頭,是挺煩的,沈祭梵一個管她就夠了,還來一個魏崢,她要不聽吧,魏崢立馬就說“我會如實向沈爺上報”,簡直都成口頭禪了,煩死了都。
“那今天讓顧問跟著?”沈祭梵倒是挺能順著她,也是這兩天被安姑娘伺候得舒服了,她這會兒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讓人大動工程架著天梯去撈啊。
換個人多簡單?他其實也不希望她經常跟個男人處一塊兒,看著她那股勁兒跟魏崢處倒是比跟他在一起還開心,難免心裏不大痛快,還是經常換換得好。
安以然愣了下,“要換別人啊?”眼眸子即刻上下轉了兩圈,想了下,搖頭說:“還是算了,換了別人我得多別扭呀,不要不要,就魏崢吧,雖然魏崢變得很討厭,可我們都是很熟的人了,要換別人也不好,我會很不習慣的。”
顧問太一板一眼了,而且老把事情說得多嚴重多嚴重,弄得她莫名其妙就會跟著緊張,還是魏崢好,魏崢除了有點討厭外,還是挺好的。想著其實魏崢以前也沒這麼討厭,大概是肖鷹沒了,他沒什麼寄托,就把看管她當成了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