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場,死死抿住唇角,臉上的表情也因怒意而僵硬著,卻依舊不失那般的俊美,
“沒有關係?哼,我們連床都上了,如果這樣的關係都算不上親密的話,那...”
野風隱忍下心頭那股子磅礴的怒氣,不由地冷笑諷刺了過去,然而磁性的聲線還是因為過度的情緒稍稍沙啞著。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可以這樣平靜地竭力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簡直讓他恨不得親手撕毀她故作鎮靜的虛偽麵具。
“我說過,那隻是一種最基本的身體本能,相信別的男人也可以做得到,野總裁又何必這樣耿耿於懷呢?”吻諾雪輕挑地一個魅笑,不可否認,野風臉上那股山雨欲來的駭人表情還是讓她不由地泛起一層體寒,隻是也同時加深了她體驗報複的快感,這,是一把雙刃刀。
“住口。”終於忍受不住地咆哮了起來,野風健碩的身子倏然站起,兩三步便衝到吻諾雪對麵,接著修長有力的男性手臂一迅雷不及掩耳地伸遞過來,猛地拉扯住她纖細的手腕,過度強勢的力量將她原本就纖細的身子輕易脫離開臀部的藤椅,一個踉蹌便落入野風堅實的胸膛之中,灼熱的呼吸順勢吹拂到她羞紅的粉頰之上,始終縈繞在記憶之中的那雙藍眸慣性地半眯著,視線變得更加犀利,複雜。
“我似乎提醒過你,不許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該死的,你竟然忘了。”野風俯下身,嘴角半勾,浮現類似冷冽的表情,藍眸裏的光芒顯得如鷹般銳利,有著充滿野性的壓迫力,那是猛獸鎖定獵物之時的嗜血目光。
低沉又帶著一絲脅迫的詭魅嗓音在吻諾雪耳畔處緩緩湧起,他熟悉的身子靠得那麼親近,親近到連說話時溫熱的氣息都輕拂上她敏感的頰畔,甚至耳際的發絲垂落,撩撥得她的心弦不由地一凜,蹙眉想要推囊開這該死的煽情姿勢。
隻是有人像是早就已經猜測到了她的舉動,一雙修長的雙臂死死將她的細腰圈住,更加用力地將她貼向自己的胸膛,鼻間突然躥入的誘人體香讓野風的眸光變得極為複雜和暗沉,他將頭垂放在她骨感分明的肩頸上,故意在她耳邊吹著曖昧的氣息,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
“別...野風。”一陣酥麻熱烈的感覺從吻諾雪的耳垂處流走開來,頓時布滿全身,一股躁動在心底不安分起來,她輕輕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渙散地低呢著還在不停在她身上使壞的男人。
迷蒙的雙眼,仿若毫無焦點地彌望著麵前的某一定點,粉頰酡紅成片,看起來顯得有些木然,然而此刻這副小女人迷茫的純真模樣卻比任何時候來得更加嫵媚動人,眸波蕩滌,足以勾動任何一個男人的心弦,讓他們都為之瘋狂。
“老天。”野風不由地低吼一聲,隨後再也抑製不住地猛然擒住那誘人的鮮嫩唇瓣,狠狠地掠奪著她唇上的每一寸芬芳,用靈活的舌尖去糾纏她甜美的櫻唇,然後再用力地抵開她緊閉的牙關。
很快,他靈巧的舌尖滑進那甜美的發源地,不肯罷休地糾纏著她甘甜的丁香小舌,時而吮吸,時而輾轉深入,盡情品嚐那獨特的美好,熱情地邀她共舞、癡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