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雅,你聽我說,並非是你想象之中的那樣,實則是……”林奇邊避開蕭傾雅襲來的長刀。邊想繼續哄騙蕭傾雅聽信自己的花言巧語。可偏偏就在此時,來了個不開眼之人,一語便揭開了林奇蒙在臉上的醜陋麵紗。
“公主切莫聽他胡說。南陽林大將軍的真正身份實則是北燕太子的遺孤。他一直想要興複北燕,根本不會管南陽和蕭晴的死活。”那本是昏厥在地王修,此刻竟不知何時從地上爬了起來。
王修早前被林奇所降,自是知道林奇究竟在打什麼樣的鬼主意。
“嗯,原來如此。”蕭傾雅頻頻一頷首,手中刀鋒一怔:“林大將軍想不到啊,您的身份竟是如此的特殊,我蕭傾雅還真是小覷您了!今天,我就要北燕國太子絕後!”怪不得林奇會擁有白翠妝匣,怪不得林奇會處處想奪她的駙馬的性命。原來,林奇與上官家的糾葛竟是如此之深。聽過上官淺落講了一些北燕的舊事,蕭傾雅終於將北燕覆滅的緣由串聯在一起,北燕國主本想立主和的公主為王,更是將鎮國寶白翠妝匣送予了即將繼位的公主,結果,太子卻因不甘心皇妹奪了自己的王位,顧才使人將鎮國寶白翠妝匣盜出。再又栽贓嫁禍於公主,說公主夥同敵國,最終再對被逐出北燕的落難公主痛下殺手。
這對敗類果然是親父子。這害人耍詐的手段都用得那麼相似。
“傾雅,你聽我解釋。”林奇哪隻放棄二字如何寫,他執著的對蕭傾雅繼續道:“沒錯,我確實是北燕太子的後人,不過你切莫聽信那上官家的傳言,北燕國位從來都是傳男不傳女,那皇位本就是該屬於北燕太子,可奈何,上官家的那個惡婦,她用盡手段,從太子的手中騙走了白翠妝匣,然後……”
“然後如何?”蕭傾雅臉上笑著,嘴裏也雖是問著,可她手上的長刀卻一絲一毫的不怠慢半分。
對於林奇來說,與其殺掉蕭傾雅,不如物盡其用,留著蕭傾雅會比殺掉更有價值,徐玉萱已經失去了作用,與徐玉萱相比,蕭傾雅的作用則是更大,所以林奇還是想盡辦法想將蕭傾雅爭取過來。隻可惜,他並不隻能一味的躲閃,因為蕭傾雅手中的長刀也不是吃素的,刀刀都是為了奪他的命來的。
倘若,就在林奇心中畏忌著什麼時,忽聽見剛剛提點了蕭傾雅的王修再度開口。
“公主,王修助您一臂之力。”王修雖是想助蕭傾雅一臂之力,幫蕭傾雅除掉林奇,可他手中卻連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王修在四周打量了半晌,終將一旁用來支撐火把的竹竿抽了出來,緊握在手中,以木杆代替兵刃,好助蕭傾雅一臂之力。
“傾雅……”林奇狠狠一咬牙,倘若是蕭傾雅一人,他躲閃尚還有些餘力,可如今,蕭傾雅在加一個王修,就說王修武功不濟,這一拳難敵四手,林奇也是防不慎防。“倘若你真是如此不聽勸,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林奇,我實話告訴你,今天,我蕭傾雅就沒打算放你活著離開這座城池。我要讓你有來無回!”蕭傾雅怒不可遏的盯著林奇狠厲道。新仇舊恨,她今天要與這個豺狼般的敵國將軍一筆筆的算個明白。
“蕭傾雅,既是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林奇拎著手中的寶劍,冷冷地一笑:“蕭傾雅你以為我林奇當真怕你不成?我告訴你,本將軍就算現在斬了你,也可以全身而退。且我非但能全身而退,你這蕭晴的城池我也拿定了。”林奇口出狂言道。他仿佛料定自己會穩操勝券般。
“林奇,你當真以為你進了我的城,我對你就沒有半點的防備嗎?”啪啪,蕭傾雅猛地一抬手臂,清脆的兩聲擊掌。
徐玉萱帶著兩名侍從邁步從暗處緩緩而出。
“林大將軍久違了!”聽見徐玉萱的聲音林奇並不感到吃驚,他早料到徐玉萱會投靠蕭晴,投靠蕭傾雅,隻不過,就在他看到那跟隨在徐玉萱身後的兩個侍從時,林奇的笑容似是整個凍在了臉上般。
“你,你怎麼會?”
“林將軍,會很吃驚嗎?!”嚴開站在徐玉萱的身後,唇角陰冷冷地朝上微揚。
“他怎麼會還活著?你們,原來你們……”林奇死死地盯著那早前與嚴開起了爭執,而該被嚴開‘處決’的傳令兵,這下他終於想清了事情的原委。
“林大將軍,想不到區區一隻柴雞,就可以把您給唬住。看來我還真是太高估您的才智了。”徐玉萱微微一笑,原來林中的一切,都是徐玉萱安排的,嚴開身上的濺的血跡根本就不是人血,而是徐玉萱一早就差人送進林中的雞血。
“嗯哼,哈哈……哈哈哈哈……”林奇望著眼前這一波傾倒的局麵,他沒有半點的畏懼反而好似發狂般的笑了起來。
“林奇,你笑什麼,如今你已是兵敗如山倒,不如趕緊放下手裏的兵器,投降!至少我會讓你死得痛快點,而且……”徐玉萱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她自認已是勝券在握,不會有半點是差錯,隻可惜,她卻是料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