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萱,你看看後麵,勝敗不定鹿死誰手呢?”林奇還起臂膀,眉峰高挑,要徐玉萱別忙著言成敗,而是他視線所指的方向看一眼,便懂了。
“玉萱,別管我,殺了這南陽的敗類。”徐丞相被長刀架著脖子,被挾持著在重重士兵的包圍中,緩緩推進,禁衛統領挾持著徐丞相,把徐丞相當做擋箭牌,補補推進到林奇的身旁。
“嚴開?!”徐玉萱當即傻了眼。她的計劃十分完美,若是按照她的計劃行事,她的爹爹此刻該是已經被她早已安排下的大隊人馬救下了,可是如今,這一幕是怎麼回事?!
“玉萱小將,末將當時是按照您的意思辦的,並未將丞相擊暈,而是……”嚴開當時隻是以掌相擊,隻是做做樣子。並沒有真的把徐丞相給擊暈。以此,來保證亂戰之中徐丞相可以全身而退。
“嚴開,你以為本將軍當真會信你?!”林奇一句話道出原委。
“將軍,現在我們怎麼辦?”如今大敵當前,禁軍都統不禁雙腿都打了軟。倘若當時他不是按照將軍的意思,真把徐丞相給敲暈,後捆住手腳。怕是此刻,他就同那些與他一起的南陽兵士一起馬革裹屍了。一場廝殺,禁軍都統身邊的隨從皆已陣亡,僅剩他一人靠著徐丞相這麵擋箭牌而活著來到將軍的身邊,而現在……
“你做的很好!”林奇握著寶劍的手揚起,輕輕地拍了拍禁軍都統的肩膀。
禁軍都統苦苦的一笑,心中想的卻是,倘若,大敵壓境,他究竟要不要臨陣倒戈,交出徐丞相,然後以此來報全自己的一條賤命。
“可是,本將軍從不曾輕信於人,哪怕是為了本將軍出生入死的下屬。”說著,林奇猛揚起手中緊握的寶劍,狠狠一劍,將挾持著徐丞相的禁軍都統給當場解決。再奪下徐丞相,再將染血的寶劍重新架在徐丞相的頸項時。
在場的眾人皆被眼前發生的一幕所驚呆了。隻有在上一世便目睹了林奇的狠厲的蕭傾雅依舊臨危不亂。
“林奇,你如此狠厲,你也算是人?!”徐玉萱狠狠地喝道。
“玉萱小將,成王敗寇而已,本將軍何來的狠厲之說?!”林奇眉梢輕捧語氣涼涼道。
“林奇,我跟你拚了。”徐玉萱一挽手中的兵器,便要跟林奇殊死一搏。事關她父親的生死存亡,可她卻不能拖著蕭晴跟著陪葬。
“林奇,你如此做,究竟想要如何?!”蕭傾雅猛一抬手,緊緊攥住想要往出衝的徐玉萱胳膊,要徐玉萱一定要冷靜,慎重。
“很簡單,傾雅,我需要的是你,隻要你肯跟我走,那我就立刻放了徐丞相如何?!”林奇輕蔑一笑,開出條件道。
“好。”蕭傾雅平靜的一點頭,並沒有對林奇的條件產生任何的異議。
“傾雅不能去。”
“公主,您不能去啊!”徐玉萱與王修同時勸阻。
“沒關係。不過就是一換一。”蕭傾雅無所謂的一笑,伸出手,將手中的兵器,鐺啷啷地丟棄在地上。“林大將軍可是準備好了,我們交換吧。”
林奇做夢都沒想到,蕭傾雅竟會應得如此幹脆,就在他揣測著蕭傾雅的用意時,忽聽見蕭傾雅猛地低吼道:“上官淺落你駙馬的位置究竟還想不想要了?再不出來,休怪本公主現在休了你這沒用的駙馬!”
林奇嚇得立即四周環顧,隻是哪裏都沒有上官淺落的身影,就在林奇正為此而長舒氣時,忽聽見身後發出咣當的一聲巨響。
接踵而至的便是上官淺落的輕笑聲:“林大將軍真是好興致,竟會突然想跟我上官淺落搶駙馬之位?在下還以為將軍一項隻看重王位呢!” 上官淺落一聲低喝,把林奇喝得全身一抖,林奇四下裏環顧半晌也沒有發現上官淺落的身影,萬萬沒料到,身後哐當的一聲巨響,棺材板應聲被人自棺材裏麵一腳踢掀,從棺材裏跳出一個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淺落。
不等林奇有下一步的反應呢,上官淺落便早林奇一步,以軟劍的劍鋒輕輕一送,林奇本就被突然殺出的上官淺落嚇得不輕,再見上官淺落的劍鋒朝著自己的麵門而來,他想都沒想到便下意識的揚起手中挾持著徐丞相的寶劍去迎。
鐺的一聲。寶劍與軟劍相撞。林奇頓時處於劣勢。
“怎麼,林大將軍,您該不會還在想在下藏身那棟棺木中,為何沒有被您給亂劍刺死呢吧?反應竟是如此之慢,不是您林大將軍的作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