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次,你對不起的並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就這樣,掛了。”
“媽——”
“嘟嘟嘟——”
江湄已悵然若失的放下手機,滿臉愁容。
她放下手機的同時,柳生綿也放下手機看了看手機。
他走了過來,把東西收拾好,沉默了一會兒,對埋著頭的江湄已說道:“你還好吧?”
她吐一口氣,頷首道:“還好。”
柳生綿在她身邊坐好,伸出兩隻修長如玉的手,幫她整理頭發。
“是誰給你打電話?”她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其實把第(---和====諧------次---給(==和=====諧===)他也不錯,至少他對自己更好了。
“我媽。”
她有些擔憂的問道:“哦,沒有罵你吧?”
“沒有。”
他幫她整理好頭發,溫柔的擦幹淨她臉上的淚痕。
“我們該走了,時間不早了,上學要遲到了。”柳生綿撿起她的包,牽著她的手把她扶起來,擔憂的問道,“你還能走路吧?”
“還能。”她努力的站起身,一動,下====身===就痛===得她皺眉。
兩人出了“夜色”酒吧,她麵容慘白,頭暈腦脹,他提著她的書包,神色冷凝。
“阿嚏——”柳生綿輕輕的打了一個噴嚏,“你有沒有紙巾?”
江湄已還從來沒遭過這個罪,小肚子====脹====痛,下===(===河=====蟹===)身===就像有人用尖刀刺穿一般,疼的她走幾步都要劇烈的喘氣。
更讓她難受的不止這一點,還有她昏昏沉沉的腦袋。
昨天晚上好像真的感冒了,現在她頭重腳輕,很是難受,頭很痛,疲乏無力、肌肉酸痛、冷得她直咬牙。
她伸出手要接過他手中的書包,“我書包裏,我幫你拿。”
“不用了,我來拿吧。”柳生綿對她淺笑一聲,“看你一點精神都沒有,就不勞煩你了。”
“好!”她微笑答應,“在最大那個包裏麵。”
拉開拉鏈,他的手在她書包裏掏了掏,動作就那樣僵硬住,江湄已疑惑的抬頭看著表情冷凝的柳生綿,不解的挑眉:“怎麼了?”
何以會讓他睫毛都充滿了冷然?
他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顫抖了下,抽出一張紙捂著口鼻打了一個噴嚏,搖頭說道:“沒什麼,隻是想打噴嚏了不敢動。”
她憂心的看著他:“你感冒好些了嗎?”
“好些了。”他扔了紙巾,淡淡道。
“那就好。”
他沉聲:“湄已。”
“恩?”她按著肚子仰起頭去看他,看著他深沉的眼眸時,擰了下眉:“怎麼了?”
“沒什麼。”他搖頭,似笑非笑的眼睛凝視著她的眼睛:“以前你喝酒都不會喝醉,你昨天喝了幾瓶酒啊?居然喝醉了,害我瞎擔心。”
聽得出他話語裏的擔憂,江湄已心中感動。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她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頓時羞紅了臉,猛地埋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伸出兩根手指:“大概……大概兩瓶吧。”
“哦!”他笑了笑,然後牽著她的手說道:“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