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漠相對,心中毫無漣漪,他心事重重,似有千言萬語要說。
他為什麼會戴著他丟掉的戒指,江湄已也懶得去思考,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如同他們工作的地方,柳生棉在42樓層,而江湄已在17樓層。
這一層層樓,如同他們之間的距離,他跨不過去,而她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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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由於新任總裁,公司召開會議,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麵,他坐在最上方,而她在末尾。
江湄已後麵是至渝,每位總監都在上麵發了言,她也不列外。
她總結近兩年的銷售總結,總結完畢,又是分析公司業績。
“近一年來,公司業績下滑至一個百分點,這意味著什麼?”她麵無表情的站在投影儀前,指著報表問大家。
在場的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這意味著什麼呢?
柳生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很好奇她接下來會說什麼。
沒有等人回答,她冷漠說道:“意味著公司養了一群吃白飯的無用之人!按照這種收入,百分之二十的人都應該下崗回家。”
柳生棉從未想過她會這樣說,頓時怔住,她現在成了女強人了?
她無視大家臉上的憤怒和不滿,自嘲道:“當然,這百分之二十裏麵也包括我。”
望著台上雷厲風行的女人,柳生棉莞爾一笑,原來她也有幽默的時候。
他雙手抱臂,斜靠著椅子,正專心致誌地看著她,目光溫柔。
雖說臉上一直都是溫和平靜的,可隻有他知道自己有多麼地興奮激動。
能再次見到她,他真的很高興。
昨夜,他很晚才睡著,就像當初聽阿光說,她在北城的時候一樣,也是很晚才休息。
當初,他一直在想,該怎麼和她說第一句話,而又不顯得唐突。
昨夜,他一直在想,該怎麼和她說話,她才不會如此冷漠。
“問題,我已經找著了。”她指了指顯示器,上麵的圖變化著,至渝站在台下的電腦麵前,同江湄已配合得十分默契。
兩人之間的默契,柳生棉自然是觀察到了,他還不了解兩人的關係,隻是心頭很不安而已。
江湄已站在一旁,顯示屏正中央,她斜視一眼工程技術部的總監:“我們的客戶根本不願意接受我公司所開發的產品,他們認為太落後了,太老土了!他們寧願選擇其他的產品,都不願意選擇我們!可見我們的問題有多嚴重。”
她這話一出,工程技術總監陳誌,臉色一下就變得非常地難看了,他皺緊眉頭死瞪著江湄已。
如果不是有柳生棉在這裏,陳誌才不會如此忍氣吞聲了。
不止工程技術總監不爽,他後麵來的幾位工程技術部的人,臉上也十分難看,一個二個都惡狠狠的瞪著江湄已。
恨不得給她瞪出一個洞來,這女人還真是讓人討厭,每次都找他們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