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五千兩……”許大人話還沒說完,路逸軒陡然抬高聲音,嚇得滿朝文武大臣,個個都顫抖的跳了起來,心髒撲通撲通了幾下,捐這麼多?
許大人自然也跳了起來,以為自己捐得少了,趕緊忙加了一個零,“五萬兩,下官捐五萬兩,剛剛是下官說錯了。”
“什麼?五萬兩?”路逸軒再次大呼起來,如畫的朗眉緊緊擰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大人。
許大人近乎哭喪道,“下官……下官捐……捐十萬兩……下官很窮,真的沒錢了。”
“許大人,您這變來變去,可不好啊,陛下想必也是極不喜歡您這數字變來變去的,再給你一個機會,給一個準數,到底給多少?”路逸軒慵懶得拂了拂滿頭的秀發,語氣忽然有些不善起來,笑容卻越來越燦,笑得許大人腳上一個踉蹌,栽倒下去,好半天才軟著腿爬了起來。
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看著納蘭少靈有些不善的目光,咬了咬牙,顫抖的筆了一個五出來,“下官……下官捐五……五十萬兩銀子。”許大人萬分後悔,剛剛怎麼就不跟刑部尚書一樣,辭去戶部尚書一職,這樣,她至少還可以保住五十萬兩銀子。五十萬兩啊,她得攢多久才能攢得到。
“戶部尚書捐五十萬兩銀子,記下來。”路逸軒滿意的一揚唇,高喊道。
“砰……”幾個大臣嚇得腿上一軟,栽倒下去,也有不少大臣們,齊齊瞪大眼睛,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五十萬兩……天……這銀子是大風刮來的嗎?五十萬兩銀子啊……天……
納蘭少靈剛拿起的奏章啪的一下,自手心滑了下去,有些訥訥的吞了吞口水。
五十萬兩銀子……虧他坑得出來,這戶部被他坑得皮都扒了一層了吧?
繼而一想到,一個小小的戶部尚書,居然能捐五十萬兩銀子,也不知這些年來,到底吞了多少百姓的銀子。本來不想更換戶部的,看來,這戶部尚書,她也得找個機會換掉了。
“工部尚書,到你了,你捐多少呢。”路逸軒笑容滿麵的走了過去,一擺手,一個文官,拿著筆墨,候在一邊,恭敬的等著工部捐款。
若不是滿朝文武大臣都在這裏,工部尚書都想跪下去了。她也要捐那麼多嗎?她……她要是捐了,自己這麼多年來貪掉的,可就沒啦。可要是不捐的話,豈不是得罪陛下與鳳後?
工部尚書咬了咬牙,憋出一句,“下官……捐……捐五……五十萬兩銀子。”一說出這話,工部尚書心都在滴血。
“工部尚書捐五十萬兩銀子。”路逸軒含笑高喊道,文官馬上記錄下來。
納蘭少靈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
好一個工部,又是如此的貪,六部尚書,是要她除了禮部外,全部都換了嗎?一群群的貪官,就像水蛭一樣,難道流國會窮得叮當響,也不知道太上皇怎麼治理國家的,養了這一群貪官汙吏。百官們的心齊齊拔涼了。
又是五十萬兩……天……怎麼都捐這麼多?那要是她們捐少了,豈不是很難看?看陛下臉色那麼難看,難道陛下還嫌工部與戶部捐得少了。